在此楼上饮食,观河畔之风景,真是别有趣致。
“这是‘念裛楼’,据说幕后东家是新渡教的某位贵族。”图朗朝着艾尔文介绍道。
“这么些人围在楼外作甚?”艾尔文不解道。
“这念裛楼有个规定,进门之客必得赋诗一首,再由堂倌抄录下来传与他们东家知晓,得需他们东家满意喽,才可入楼。”图朗说道。
“嘿!挺有意思。”艾尔文当即笑了出来,“感情我想吃顿饱饭,还得会写诗才行?”
“以艾尔文先生的水准,那这酒楼的东家得请我们吃一顿才是。”约翰·鲁斯蒂笑了出来,直接来了一记直白的马屁。
鲁斯蒂本也想赞一下艾尔文来着,没成想被弟弟抢了先,脸上稍显不快,转念又笑着接口道:“那以艾尔文先生之诗文,一顿哪够啊,不得请咱么这么些人在这白吃上几天几夜?”
特蕾西亚只听说艾尔文在那油画上颇有造诣,不知道这家伙还有写诗这么一手呢。不过听着菲洛狄兄弟这粗劣的马屁,她止不住地翻白眼。
图朗踮起脚往前望了一望,带着诧异地喃喃说着:“按照原来,写上那么一两首打油诗也能混进去,即便是些蹩脚的吟游诗人,哼上那么两句都能被放进去,今日是怎么了。。。”
“谁说不是呢。”人群里有人听到图朗这么说也是附和起来,“以前不是放两个屁闻着带点诗味就成嘛。。。啊。。。哈哈哈。。。”
“哎哟,你们是不知道噢,最近这段时日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了?”
“最近审得可严喽,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律被刷下去了。”
“什么意思?感情是不想做生意了?”
“是说呢。啧,搞不明白。”
贵族人家的随从们就这么聊了起来,艾尔文他们这一行人在旁也听得清楚。
这时某位贵族人家的管家向着他的一位同行问起话来:“你家的怎么样?”
走回来的这位则是摇起了头。
“怎生如此刁难人了?”
“嗨,别说了,我听说啊,那沙雾方才写了一首,竟也被扔出来了。”
“啊,这沙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