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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把方才那歌词完整地唱一遍吗?我觉得很有意思。”艾尔文望着萝琳说道,“这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故事讲的是一个从南方来的姑娘,北上万里寻找因战乱失散的丈夫。这位姑娘在经过某个公国的时候,被公国的继承人相中。这位继承人展开了疯狂的追求,甚至允诺要把自己的国家作为聘礼,可是姑娘不为所动,依然要去追寻深爱的丈夫。这位继承人求而不得,于是因爱生恨,展开了对姑娘的追杀。姑娘在逃亡的过程中,与这位狭隘的公国继承人展开了斗智斗勇的较量,在一次次化险为夷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丈夫。”
“刚才您听到的那段独白唱词,就是这位姑娘在回绝那位公国继承人的时候唱的。”萝琳说道。
“这是沙雾写的故事?”艾尔文眯起眼问道。
“哎,后面被那公国
继承人追杀的情节是我加的,前面的故事可是她听来的。”沙雾连忙解释道。
而后沙雾喃喃说道:“从南方来的姑娘?怎么来的?从那特拉勒底山脉上飞过来的?那他丈夫又是怎么丢下她,来的北方呢?光是说战乱,只怕说不通罢。。。”
“姑娘怎么来的我是不知道,他丈夫应该是坐空艇坐一半,被某个庞然魔物一巴掌给扇到北方来的。”艾尔文云淡风轻地说道。
萝琳和沙雾听了这话,眼珠都不禁瞪圆了。艾尔文说的这些听着像是一句玩笑,可是见他的神情却又是那般正经,倒是把这两人看疑惑了。
特蕾西亚只道艾尔文是在感叹身世,把他自己融到那故事里去了。看来那一晚的夜话,艾尔文对于与某个赤发姑娘的爱恨纠缠,是一笔带过来着。
只有奥妮安察觉到,艾尔文是真的在考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不为别的,在艾尔文心里,只有那个赤发如焰的姑娘,能吟出那等词来。于是乎,他免不了要想,这故事中的姑娘,会不会就是岚姻?
“唱一遍,把方才那段独白唱词唱一遍,”艾尔文带着期冀的眼神望向萝琳,“唱得好,我把下一场的票全买了。”
“真的?这剧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噢?”萝琳打趣道。
“区区千把来张票,这点卢尼我还是出得起的。”艾尔文笑着说道。
“呵,咱们这自由军的领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