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用力挥了挥胳膊,看到远处那人亦在甲板上挥手,便笑了出来。
直到那空艇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她视线里。
笑着笑着,终是有泪滴落,滴进那石头缝里。
她低头瞧去,竟有人在那石像的顶端留了几行字:
抬望眼,血色长空
落日挟孤鸿
诉着谁的海誓山盟
-
越百代,猎猎长风
黄沙与过客
无处道一声珍重
-
谁陪我踏过往事倥偬
是年少的你与我一览千秋素光同
绿洲的花儿开在沙海之东
翻掌覆海连波动
沧浪盘虬星海瞳
一如百年前──
山海怀袖苍穹
我揽你于舟中
望到这几行诗,稚年痴痴地笑起来,想起这几日与他遭遇的种种,仅仅是过了几天,却像是过了上百年一般。
“这辈子最大的冒险就是陪他去那诡奇的意识里穿行,见过最凄迷的场景就是那漫天簌簌而落的落晶雨。”她如此想着,望着自己发梢那几根银丝,垂下眸去。
“一定记得要回来看我。。。”
“在我还活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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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甲板上的艾尔文,目底也有一层忧色。
虽然那次他用诺沙一族的秘术,救了稚年一命,但是他始终无法让稚年摆脱那种魔法的控制。而且,稚年似乎对于在马德拉坚守有着特殊的坚持,应该和她在落晶里看到的预言有关。所以即便眼下他有办法解除那可怕的魔法,她也是不会同意的。
“那依靠落晶探寻死亡秘密的诺沙一族,为何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呢?他们去了哪里?是在大山脉里遭遇何种变故吗?”思忖着这些的艾尔文,不禁愁上眉梢。
艾尔文招了招手,把在舰塔上警戒的余忘问喊了下来,“我还没细细问你呢,上次勐朴和我说,你们的部队在那大山脉里折损了大半,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忘当即面露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