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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都没想到,那三个令王嬟娇压力山大的人士,此刻思维也陷入了短暂的凝固中。
看着下方圆台上那张不以为意的面容,他们的感觉也是跟那些守卫们大差不差。
幻听了?
这可是令不少大邪大恶之人都心惊胆裂的地方,他们见过撕心裂肺的,破罐子破摔,用咒骂来掩饰心虚的,还有痛哭流涕求饶的......
唯独就没见过这么......吊儿郎当的。
噗——
右边那个一直未开口的大法官,好像也是一时间有点没绷住的样子。
随即便引来了另外两位同僚的眼神注目。
明显在提醒他严肃点,注意场合。
左边那位女性大法官正要开口时,右边这位反而是提前对着老方道:
“你单位里的那些老同事们,可是很忌惮我们的,但你好像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不不不,这不一样,我心里没鬼,自然不怕你们。”
方大少耸了耸肩,一脸轻松自信。
爷踏马又没犯法,干嘛怕条子?
“好一个心里没鬼,方天蕴,你很不错。”右边的大法官,身子也是往前探了一探。
很显然,他对下方的那位年轻人,兴趣又重了几分。
“但这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方瞅了瞅上面那保持冷静的三位。
果然,情绪都相当稳定,哪怕自己好像有“戏耍”的嫌疑,对方都沉得住气。
“其实我并没有诓骗几位的意思。”
“王嬟娇的天赋,需要一定程度的修正和引导,而我可以做到这一点。”
“但你要是让我现在给出什么证明,那不现实,因为她这种战宠失主的症状,并不是说靠着什么一套科学仪器,就能顺利检测出发病与痊愈的。”
“如果要说证明的话,时间会证明一切。”
逻辑有序的几句话说完,上方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几秒钟过后,居中的那位大法官,沉声开口道: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力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