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不很正常吗,我要是不乱翻家里东西,我也不知道自已祖上这么牛逼过。”
“我们这一脉,早就大隐隐于市了,只有我这个叛逆出走,独自跑出来混的,得拿祖宗名头来给自已整点噱头。”
这番“大实话”,也是给辛格尔听的有点难绷。
他忽然间觉得这个古灵精怪的年轻人,一下子顺眼了不少。
而老方那“阴险的话术”还在继续输出。
“至于你说的财富和权利,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俗人吗?”
“再说了,这些对于我来说,属于唾手可得的东西,哪怕我是这种流浪医者的状态,我也从来没缺过钱啊。”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地方原本只是我游历路上的一个站点而已,要不是这场毒疫,要不是萨维迪家这帮人的积极争取,我并不知道他们家里,还存在着这种极品患者。”
说到这的时候,老方还摊了摊手,摆出了一副无奈的神情。
老大爷你得搞清楚一件事,是他们哭爹爹告奶奶的在求我,不是我积极主动的在往上寻找机会。
当然,暗地里肯定是老方一手促成的在找机会,但从表面上看,那他在当地仕途上升的过程,就是被动的。
“所以啊,到最后我们确实是属于双向奔赴,三大联盟是厉害,但就像你说的,我又不追求财富和权利,一个八百年不死的样本病患,我若是不接这活,没道理的。”
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说出来,纵然辛格尔多年游历的认知让他觉得事态不对劲,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确实没啥可挑刺的地方。
你要是换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来,都不一定有这说服力。
二十岁出头,医术逆天,掌握独有的长寿专利,敢和陆地人之间做生意,心高气傲,这妥妥就是个专业狂热者的人设,说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