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了漱口,把酒精给吐掉。
“这是酒精,不能喝,容易烧死人的。吸过伤口的嘴要用酒精漱口消毒,然后吐掉,千万别咽下去。饮酒可是触犯军规的,当心大帅打你们军棍。”
张小瑜说着就又喝一口酒精,然后把酒精给喷到那小兵痞子的伤口上。
这次,那小兵痞子没忍住,疼的啊啊叫。
“都愣着干嘛,帮忙啊。这上千口人呢,让我一个人忙到猴年马月啊。”
听到张小瑜这话,不但军医,就连没受伤的兵痞子都过来照猫画虎的帮着伤病治疗。
李靖也没闲着,只有苏定方还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苏将军,麻烦去去大帅的中军大帐再搬一桶酒精来。”
张小瑜看着苏定方说道。苏定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出去搬酒精。
两个时辰后,在众人的帮助下,所有的伤兵都都包扎完毕。
“伤口每三个时辰要打开伤口用酒精再次消毒。绑扎的绷带要换掉。还有这伤兵的营帐也要用酒精消毒,但是一定要防火,酒精和油一样,容易着火,可开不得玩笑。”
张小瑜说完,就转身告辞离开。
只留下苏定方在那大眼瞪小眼的。
累了大半天的张小瑜回到营帐倒头就睡。
晚上张小瑜起床又去先锋军营看望伤兵们,还不错,在军医的汤药配合下,所有发烧的兵痞子都降下温来,精神头也还行。张小瑜看到这情况,就知道这帮人死不了了。
苏定方也在,几次开口想和张小瑜说话,却又没开口,张小瑜也装作没看到他。
像苏定方这样的猛将,是很难让他折服的,得慢慢的熬。
“张将军,谢谢。”
“谢谢。”
“将军大恩,没齿难忘。”
…………
先锋军的伤兵们看到张小瑜就小声的说着。
“大家都不错,都是硬汉。你们不知道,我以前受伤时,像你们这样的消毒,我哭喊的跟杀猪似的,差点没把帮我疗伤的郎中给吓尿了。”
听到张小瑜这话,众兵痞都笑了。
“将军说笑了,我刚刚没忍住也哭喊了。”
一个小兵痞子说道。
“这没什么,不丢人。在自己家兄弟面前哭喊几句,那有啥的。咱们要把硬气留给突厥人,等伤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