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瑜吩咐程处默他们四人把彪形大汉绑在手术台上,其实就是一张床。
看着五花大绑的这个彪形大汉,别说程处默特们了,就是张小瑜也心里发毛。这特么的是人啊,不是猪。
“不是说就划一刀吗?快点啊,磨蹭什么呢?老子还等着出去到春花楼喝花酒呢。”
张小瑜他们几个还没着急,这个彪形大汉倒是着急了。
“嘿,你这厮心态挺好的啊。不怕吗?”
张小瑜笑着说道。
“怕个甚,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快点的,老子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这个小白脸瞎磨蹭。我地个小凤娟呐,哥哥我要来喽…………”
最后这厮竟然哼起了小曲,好不得瑟。
听到这话,张小瑜也不客气了,直接拿出手术刀。
玛德,都是该死得人。就不刮毛了,反正前几个也没打算让他们活,主要目的就是找找盲肠在什么地方。感染就感染吧。都是穷凶极恶的人,可不能真给他们放了,不然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
想到这,张小瑜也不客气了,直接下刀。
由于张小瑜是第一次下刀子,那手法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一刀下去,咦,伤口有点小哈,再来一下。
二刀下去,玛德,怎么回事?还不够大,一只手都伸不进去,怎么找啊。
三刀下去,尼玛,这厮的皮真厚啊,怎么这么难割呢?
四刀,五刀…………
“额,不好意思哈,刚刚劲使大了。伤口有点大,不过你放心,等下伤口缝合时给你打个蝴蝶结,贼漂亮。”
彪形大汉:“……………………”
刚刚还硬汉十足的彪形大汉,在张小瑜的这几刀下去后,直接喊起来了:
“我操你姥姥,有种给爷爷来个痛快,这么折磨爷爷算怎么回事。老子操尼玛…………”
说到这,彪形大汉说不下去了,直接疼晕过去了。
果然再牛逼的人物也是怕刀的,那些天天大义凛然吹牛逼的人,完全是在特么的装逼。
孩子掉井里了还能谈笑风生的,那掉井里的肯定不是他家的孩子。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压的肯定不是自己。
不是有那么句老话吗: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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