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
五百文一个月?
咱送一块牌匾整的钱都不止这些,还能看上这个?!
等等,南国公不会是想断咱财路吧?
亲娘嘞,这是惹不起的主,可不能招惹,得赶紧开溜。
“南国公说笑了,老汉我是劳累的命,哪里有资格想清福?突然想到东街王寡妇的贞节牌坊还没送,人家都守寡小半年了。可耽搁不得,这就告辞。”
那老汉说完就起身招呼跟他一起来的一帮人离开。
“老大,这就走?这可是醉香楼的酒菜,咱们不吃过再走?”
“吃个屁,赶紧的,把东街王寡妇的贞洁牌坊那事给办了。”
“老大,这么着急干嘛?她才给十贯钱。你不是说再等等,等她再存点钱吗?”
“存个屁,那娘们是傻缺,天天就知道倒贴,猴年马月才能存到钱?我有预感,以后咱们的生意会一落千丈,抓紧时间能赚一点是一点得了。”
张小瑜:“………………”
哎,任何清平盛世之下都有污垢。
虽然张小瑜也清楚这帮人就是寄生虫,可是你也禁止不了。
你今天禁止了王大爷,明天就有刘大爷窜出来。
只要有市场需求,你就禁止不了。
大爷走后,张小瑜这才招呼众人吃饭。
众人都在吃吃喝喝,只有张大锤脸色铁青,强颜欢笑的和众人推杯换盏。
张小瑜也明白,张大锤心里难受。
自从他被赵盛毅抓住,接下来的事,他都发自内心的认为这都是他的错。
当然,也不止他这么认为,很多兄弟也都这么认为。
尤其是北方兄弟,人家本来在长安城看家守势,混的有滋有味。结果,现在只能背井离乡的来到流求,谁心里没有怨言?!
虽然大家心里不说,可是言行举止又处处散发那种气氛。
那种集体冷落的气氛让张大锤很是难受。
看到闷闷不乐的张大锤,张小瑜走过去坐到张大锤身边和张大锤喝了一杯说道:
“大锤,怎么了?还像不像个男子汉?事情都过去,不用放心上。”
“大哥,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落难到这种地步?”
“大锤,如果我说这个事我得谢你呢?你信不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