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同和袁军互不相让的瞪了一眼,然后气呼呼的不欢而散。
钟越民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帮谁都不合适。
郑同挥舞着柳条,将气撒在沿途的花草树木上,仿佛抽打的不是花草树木而是可恶的袁军。
“郑同!嘿!还真是你啊!”
“你是?丁振涛!”
“哈哈哈……认出我来了!好久不见啊!最近怎么样?还跟钟越民混吗?”
骑着自行车拦住郑同的正是丁振涛,京城有名有号的顽主。
郑同笑道:“嗨什么混不混的,就是一起玩儿,丁振涛,你行啊,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最近你可是出尽了风头。”
丁振涛爽朗笑道:“出什么风头啊,我这纯属瞎胡闹。”
郑同笑眯眯道:“你那可不是瞎胡闹,我听说你跟李奎勇成哥们儿了,你们俩还一起发了财,你瞧瞧你这,崭新的永久二八,的确良的衣服,锃亮的上海手表,你要说你没发财,小心晴天打雷啊。”
丁振涛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这都是李奎勇关照兄弟,捎带手带我赚了点儿零花钱,你也知道我父亲的情况,我这日子不宽裕,不找点儿门道,吃饭都成问题,好在李奎勇不计前嫌,拉了哥们儿一把,帮哥们度过了难关。”
郑同凑上前:“振涛,咱们可是老同学,在小学的时候我可没少借你抄作业,现在你有了好事儿,也带带哥们儿呗,哥们儿手头也不宽裕,你瞧瞧我这裤子都短了一截,可我没钱买新的啊,我知道你这人做仗义了,你能忍心不帮哥们儿一把。”
丁振涛犹豫道:“这,我倒是能带你一把,可是我们干的事儿有风险,见不得光,而你跟钟越民又形影不离,万一要是走漏了消息,倒时候大家都不好看,甚至还可能连累不少人。”
郑同拍着胸脯子保证:“振涛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带我一把,不管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没有二话,而且一定严格保密,绝不向第三个人透露半个字,好哥们,你相信我一次,帮帮哥们儿一把,哥们儿的日子是真的难过。”
郑同不只是说的难过,而是真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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