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声音,可是这声音又大为不同,让她听得心乱不已,身体从心到外都变得滚烫。
她的脚好像扎了根,站在院里一动不动的听着那声音。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
这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此起彼伏,柔肠百转,连绵不绝……足足一个小时过去,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还是会响起……
这也太久了吧!
玉兰真是幸福!
回想她的婚姻,不仅生活困苦,夫妻生活也是难以启齿。
每一个夜晚,三分钟五分钟就草草收场。
起初她还以为那是正常的,可是在农忙的时候听着妇人们聊天,她才知道那是不正常,正常的男人哪会一进一出就完事儿?
可曹卫国呢?
一弄就是大半宿!
这可怎么受得了啊!
双腿发软的回到房间,即便躺在了床上,可脑海中还是不停的浮现那动来动去的声音和挥之不去的声音,渐渐她的睡着了,睡梦中她……
第二天起来,她羞臊的恨不得钻进地缝,手忙脚乱的换了床单被罩,以致于一看到曹卫国就心跳加速,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梦魇再次浮现。
曹卫国上班走了,宋玉娟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乱跳的心脏,急急忙忙的回屋拿出换下的床单被罩,偷偷摸摸的放进洗衣盆里揉搓。
到了红星轧钢厂,曹卫国首先沏上一杯碧螺春,然后拿了最新一期的报纸,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关注时事,紧跟着时代的脚步,坚持不掉队不落后,快到午饭的时候,曹卫国接了一个电话,放下报纸走进聂副厂长的办公室。
聂副厂长指了指沙发:“坐,卫国啊,我昨天在部委参加了一个会议,上级领导传达了一些新的指示,其中有一点和你的工作息息相关,现如今全国上下都在批判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巩固和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