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口气吃了两碗馄饨,三个馅饼儿,拍了拍肚子曹卫国推着二八大杠出了门。
胡同的公共厕所已经排起长队,许多人还拎着夜壶,那味道汇聚在一起那叫一个酸爽。
这胡同里的公厕就这么两个,但使用的人却囊括了附近的好几个大杂院,谁要是起晚了去晚了,那你就慢慢的排着吧,等回到家或许早饭都凉了。
如果赶上早晨闹肚子,那滋味儿将回味无穷,拉裤兜也将不分男女老幼。
好在曹卫国那是独门独院,自家的院子里有茅房,光这一点就让街坊四邻羡慕不已。
路过公厕的时候,正巧看到傻柱捂着鼻子排队,棒梗拿着夜壶排在傻柱的后面,突然棒梗猛然前冲,夜壶猛然一甩,站在前面的傻柱被洒了一身的陈年老酿。
“窝草!”
“谁夜壶洒了!”
“棒梗!”
街坊四邻急忙躲闪捂鼻子,呆若木鸡的傻柱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棒梗嬉皮笑脸道:“傻叔对不起啊!是有人挤我!我不是故意的!”
傻柱紧攥着拳头,强压下心中怒火,咬着牙憋出几个字:“没事儿,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以后注意。”
老子给秦淮茹面子,老子能忍老子不生气。
小不忍则乱大谋!
棒梗你给我等着!
棒梗捂着鼻子笑道:“知道了,傻叔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这味儿也太冲了。”
傻柱黑着脸低着头,脚步匆匆的回了四合院,这一路上熏得邻居们纷纷躲避。
到了家快速的脱下外套、毛衣、裤子,那浓重的尿骚味儿扑面而来。
这可恶的棒梗,拿着夜壶也不知道老实点儿,要不是看着秦淮茹的面子上,老子不把你打出屎,老子都不姓何。
淮茹,我这都是为了你!
傻柱拿着裤子忽然一愣,鬼使神差的把裤子举到鼻子底下:“淮茹,我嗅到了你的味道!”
闻着那浓重的味道,傻柱莫名的有些兴奋,闭上眼使劲儿的吸了一口,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那丰腴的身影,在那夜深人静的时候,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