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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都恨不得搞死对方,想让这俩人握手言和?还不如让耗子给猫当伴娘来得容易。
傻柱一把从易中海手中抢过包裹:“一大爷你就别嘚吧嘚嘚吧嘚的浪费口水了,我就这脾气,眼里容不得沙子,见着坏人败类就压不住火,东西我拿回去了,您要是愿意跟许大茂聊天您就聊,我要回屋歇着了。”
眼瞅着傻柱拿着黄马褂走了,易中海的心里那叫一个气,这没良心的白眼狼,有了好处就像独吞,忘了他这个干爹是怎么帮他毁家解难了?要是没他掏空家底平事儿,你这个混不吝能一次次的度过难关?
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易中海这会儿要是把肠子掏出来,十有八九是青的。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难看的老脸,满脸气愤的冷哼道:“哼,傻柱这目无尊长的狗东西就是欠收拾,您对他比对亲儿子还好,您瞧瞧他现在对您的态度,那就像对街边的野狗一样,您啊可小心点儿吧,多防着他几手,别掏心掏肺的对他好,小心等您老了走不动了,他一脚把您踹进臭水沟。”
易中海强扯出笑容:“不能,傻柱不是那样的人,他这个人嘴臭但没有坏心眼儿,他今天说话难听,是因为有件事儿跟我闹了分歧,他心情不好我理解。”
许大茂听了后好奇的问:“什么事儿啊?至于你们爷俩闹得这么不痛快?”
易中海拉着许大茂低声说:“柱子运气好在乡下干活儿时得了件好东西,我想让他把东西卖给你,免得便宜了外人,可这傻小子死活不同意,因为这事儿我们吵了几句。”
许大茂急忙问:“什么好东西?”
易中海煞有其事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不能对别人说。”
许大茂拍着胸脯道:“我许大茂是出了名的嘴巴严,您老人家只管说,我保证烂在肚子里。”
易中海低声道:“黄马褂,乾隆爷赏给纪大学士的黄马褂。”
“什么!”
许大茂的眼睛都瞪圆了,傻柱真他娘的是走了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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