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的。”
宁伟的大哥笑道:“妈,你连二大爷的面都没见过,对他还挺关心。”
宁伟的父亲去世的早,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二大爷。
宁母:“没见过面就不亲了,你二大爷还能记着咱们这些穷亲戚,那么老远还给咱家寄钱,那是实在亲戚,做人要将心比心。”
宁伟的大哥点头笑道:“对对对,实在亲戚,将心比心,有时间我也去看望一下二大爷。”
看着母亲和大哥讨论着“二大爷”,宁伟甚至有些想笑,但是他忍住了。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是他在部队锻炼出的本事。
另一边,曹卫国回到南锣鼓巷,傻柱站在红星四合院的门口,一双牛眼恶狠狠的瞪着:“曹卫国你站着。”
曹卫国轻笑道:“傻柱,
你是不是忘了吃药啊,对我大呼小叫,皮又痒了?”
傻柱怒气冲冲道:“你吓唬谁啊,你当我何雨柱是吓大的,我问你,你是不是欺负槐花了?”
曹卫国冷笑:“你不是忘了吃药,你是吃错了药,我好心好意帮槐花安排了工作,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儿?我怎么欺负她了?你看到了?还是她跟你说了什么?”
傻柱冲到曹卫国的面前,咬牙切齿道:“你少在这儿装蒜,你能有好心?你的心不用看,我也知道它是黑的,你没欺负她,她为什么哭着跑回家?”
曹卫国愣了下,满脸的疑惑:“她哭着跑回家?怎么回事儿?”
傻柱愤怒道:“我就是在问你,你是不是欺负了槐花,她就去红星食品厂上个班,怎么就哭着回家?还躲在屋里,锁上了门,死活不出来。”
曹卫国一脸无语:“傻柱你这人是真二,你是怎么想的?槐花哭了就是我欺负她了?我一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我见都没见过她,我去哪儿欺负?再说了,我是那种人吗?”
傻柱一脸鄙夷:“你不是那种人吗?”
曹卫国一把薅住傻柱的脖领子:“你是不是找揍?”
“卫国叔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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