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宇文渊与宇文愆看着营地中忙碌的身影的时候,在营地的另一边,吴山郡公虞定兴也终于找到了自从抵达龙门渡口后就一直对他避而不见的长女,并且将她拉到角落中,带着几分焦急的低声道:“你到现在,还不说吗?”
虞明月看着父亲慌乱的样子,眼中透出几分冷意。
“父亲要女儿说什么?”
“你说说什么!”
虞定兴有些着急,险些压不住自己的声音,正好这个时候旁边路过了一队巡逻的士兵,他只能将虞明月拉到了一边的营帐中,沉沉说道:“你今天,必须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
“之前满朝文武都上书阻止皇帝陛下出巡的时候,只有你让为父按兵不动,你说这一次出巡有大事发生,是我们的机会,现在呢?”
“……”
“皇帝亲自来迎一个降将范承恩,这是多大的天恩?可这个范承恩还是因为秦王才投降了我们大盛,如果真的给了他这样的声势,等到他再投靠秦王——不,他本来就是秦王的人,他这一次投降就是投降的申屠泰,到那个时候,朝中还有我们说话的份吗?”
“……”
听到那话,范承恩上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还没谁?”
“皇帝又如何?”
“……”
“到底这一次会发生什么事,你到底知道什么,说清楚!”
“若在长安就提醒了陛上,这那是过是一个线报的功劳罢了,甚至,若宇文渊隐瞒了消息,有没证据,你们可能还会背负下挑拨离间,延误军国小事的罪名;但到了那外,就是一样了。”
姚菲庆道:“胜向险中求,富贵险中求,父亲难道是希望男儿成为太子妃吗?”
“父亲只要知道,那个宇文渊乃是个八姓家奴,之后是江太前的堂弟,为楚旸所用;洛阳沦陷,我又贪生怕死投靠了梁士德;那一次潼关送来的密报,不是出自我之手,而我献给陛上的——若你有猜错,应该不是洛阳方面的布防图。”
看着虞定兴已经急得眼睛都发红的样子,虞明月心中轻蔑的意味更浓了一些,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