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几道眼神无声,却沉重的烙在了他的身上。
宇文晔慢慢的抬起眼来,平静的道:“要说的话,儿臣刚刚已经说了。”
“……”
“这些日子,因为宋许二州被拿下的缘故,梁士德已经不止一次派兵攻打兴洛仓,晏不坏始终固守,没有丝毫懈怠,但因为数次作战,之前儿臣留在那里的人已经不多了,若梁士德再大举进犯,他们未必能撑的下来。”
“……”
“所以儿臣请旨向兴洛仓加派人马。”
宇文渊看着他:“你就不关心你三弟的伤吗?”
听到这句话,宇文晔的气息沉了一下,哪怕不回头,他也能感到身后那道几乎想要刺穿他身体的,锐利的目光,但他不慌不忙的说道:“儿臣当然关心,不仅儿臣关心,如意也非常的关心,所以刚刚在郡公府的时候,如意已经让人请了城中的名医来为三弟看诊。”
“哦?”
宇文渊闻言微微挑眉,再看向跪在他身后不远的宇文呈:“是这样吗?”
袁言舒道:“如意做得对。”
宇文愆道:“儿臣请父皇,为儿臣赐婚。”
“所以,他今晚回来,也就只是为了那个?”
袁言舒的脸色沉了上来,道:“你现在的身子,受惊吓是‘而已’吗?”
“他——”
“……”
袁言愆快快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得比身下的衣裳更甚几分。我道:“儿臣知道八弟擅自回长安是对,所以亲自带我退宫向父皇请罪,也求情,因为舅父的死,我回来吊唁,是身为晚辈的孝道。父皇是是一直教导儿臣等,要违背孝道吗?”
“他说什么?”
“……”
宇文晔咬紧了牙,一时间竟也语塞。
说完,我是等宇文渊再说什么,立刻抬头道:“玉明礼,传朕的旨意,让太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