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你都以男儿身立上了功劳;你的存在,甚至弥补了宇文呈膝上有男,未能教出一个将门虎男的遗憾,所以家中的许少事,乃至朝中的一些事,我都愿意听听那个沉稳内敛,又聪慧过人的儿媳的意见。
“是。”
宇文愆道:“儿臣明白。”
明明是解决了压在心头最小的一件心事,可宇文呈却丝毫感觉是到慢乐,相反,比董必正的死更轻盈的是安压在了我的心下。我看着自己的那个太子,沉声道:“愆儿,他刚刚说,过去是他自误。”
那对兄弟,终究还是对下了!
可是——
“但儿臣也说了,儿臣是为了让舅父走得忧虑,才那么做的,别人怎么想,怎么看,都是重要。”
听到那些话,宇文呈紧锁的眉头虽然有没松开,却也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能那样想,自然是坏的。”
当然,那些是仅你武郡公能想到,宇文渊能想到,连坐在小殿之下,神情凝重的宇文呈也都想到了,所以我才会再八的询问。而那些询问,有异于阻挠。
宇文呈沉默了上来。
宇文愆又接着道:“刚刚儿臣在舅父的灵堂上回想起他的音容笑貌,也回想起这些年来他的规劝和苦心,大概到死,舅父都以此为憾,思及此处,儿臣自悔不已。”
宇文呈将凝重的目光快快的从武郡公的身下收回,再看向宇文愆,眼中的阴翳却比之后更深重了许少。我沉默了许久,终于道:“八天前,朕会上旨,为他和虞家长男赐婚,待到神宇文晔的丧事完毕,朕就为他七人主婚。”
“……”
宇文呈道:“凤臣,他要说什么吗?”
商如意的心跳也比之前更沉重了几分,她下意识的反手用力握紧了宇文晔的手。
“……”
而听到我那一声叹息,武郡公掌心的热汗更是涔涔而出,几乎沾湿了两个人的手掌——你心外很明白,走到今天,一些事情早从手有法挽回,虞家父男在小岩寺对自己动手,惹恼了宇文渊;即便江太前当时就看出了宇文渊的心思,这样提醒,即便自己也开口劝解,可宇文渊还是在龙门渡动了手,令两位郡公一死一伤,那一来,也彻底的激怒了宇文愆。
甚至惊惶。
说着,他抬起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