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现在,他们还要去承乾殿赴宴?
看着商如意骤然变得有些苍白的脸庞,宇文晔轻轻的出了一口气,柔声道:“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帮你推掉。”
商如意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下。
她的确不想去,甚至只是想了一下,就有退却的意思,可太子搬离皇宫,宴请兄弟,她作为秦王妃若不到场,礼节上就说不过去;更何况,现在宇文晔和宇文渊的关系已经到了非常敏感的时候,若她这个做儿媳妇的再不周到周全,只怕更会给宇文晔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商如意摇头道:“不行的。”
“你要去?”
“若真的是太子相邀,我们岂能无礼?”
“……”
宇文晔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皱着眉头沉默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再说吧。”
说完,图舍儿他们已经将晚膳摆好,两个人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坐下用膳,不过到底心有挂碍,即便是清凉可口的东西,两个人也都没有吃多少,等到夜幕降临,沐浴之后便早早的宽衣上床了。
但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商如意仍然稳坐千秋殿,也听见图舍儿和长菀他们来往忙碌的时候说起了承乾殿那边开始大箱小箱的往外搬东西,据说搬了整整一天,到了傍晚时分才停下来。
图舍儿道:“奴婢特地路过承庆门看了看,整个承乾殿好像都要搬空了。”
“搬空了?”
商如意有些诧异,蹙眉喃喃自语道:“那他明天还要宴请我们和齐王,难道要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宴请吗?”
虽然如何请客是别人的事,况且宇文愆的宴席,她和宇文晔过去也不可能真的为了吃喝,怕是要比上阵打一仗都更费心力,而一想到那诡异的场景,就觉得心里不安。
可是,到了傍晚宇文晔回来,商如意一问,还真是如此。
商如意的眉心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
就在她费力思索的时候,突然眼前黑影一晃,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触感按在她的眉心,轻轻的揉了揉,抬头就对上了宇文晔深邃的眼瞳,只见他微微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道:“事情还没到眼前,你就这么烦恼了?”
“……”
“我不是还在吗?”
商如意倒也如他所愿舒展开了眉头,可心头的阴郁却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散开的,而且这一次,她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不祥的预感。
沉默片刻,她轻声道:“我只是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