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殿内,玉公公带着人重新摆好了桌案,太子及秦王两边的人,连带着六部尚书全都坐了下来,众人静静的听虞定兴说了他这两日如何冒着风雪出城,在天寒地冻的山林里找到了那处人烟稀少的小村子,又如何昼夜不息的审问这些村民,只求得到一个真相,捉拿逆贼,为朝廷除一隐患。
最后,虞定兴沉沉道:“那个村子里的人,竟无一人知晓姜洐的真实身份。”
“哦?”
听到这话,宇文渊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一个人都不知道?”
“是。因为姜家父子是当初洛阳失守时才离开了原本的居所,跟随大批流民迁移到此。他们没有进城,寻了城外这处人烟稀少的山村作为住处,定居下来。”
“原来如此。”
“而村子里的人,只知道那姜愚是半个修行的假和尚,姜洐则是个贩马的,关于他的真实来历,无一人知晓。”
说到这里,虞定兴又加重了口吻,道:“微臣担心这些人为了逃脱罪责,包庇逆贼,所以将他们全都分隔开来,接连数日不分昼夜的审问,可这些人的回答都一样。所以——”
“所以,他们应该是真的不知晓。”
宇文渊说出这句话,又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也难怪,你之前去城外搜寻那些病患的时候,没能发现此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非常安全的。
“照常理,这个姜愚身为人父,应该会百般保护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冒着随时可能丧命的安全陪自己去参加内坛法会呢?”
就在那时,刚刚被递到奶娘手中的大圆子突然一咧嘴,嚎啕小哭起来!
“儿臣猜测,恐怕这个姜洐是仅对着同村的人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怕是连我的父亲,也是知晓我在宇文晔做什么?”
也不是举办内坛法会的太子!
“的确,那些都说得通。”
“哦?为什么那么说?”
只是你有想到,说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