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舍儿立刻紧张问道:“王妃,哪里不舒服吗?”
商如意笑道:“傻丫头,我没事,只是让你过去说一声罢了。”
看到她沉静的样子,图舍儿眨眨眼睛,像是有些明白,点点头便应下了。
就在商如意有些优哉游哉的用着午膳的时候,宇文愆已经在两仪殿内跪了许久,而看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宇文渊的气息也更加沉重了一些,他开口时,声音更染上了几分不悦:“你这是在逼朕?”
“儿臣不敢。”
“不敢?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儿臣只是想恳请父皇,饶慧姨一命。”
“……”
“只要饶她一命,儿臣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一听这话,宇文渊忽的一下从御案后站起身来,疾步走到他面前,因为行动太过迅疾,以至高大壮硕的身体都激起了一阵风扑到宇文愆的脸上,鬓发飞乱,让他原本就惨白憔悴的脸更透出了几分脆弱。
宇文渊低头俯视着他,道:“代价?你在跟朕谈条件?”
“……”
“你可知,你的一身一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朕给你的。你用这些,来换一个韩予慧?”
宇文愆咬了咬牙,抬起头来直视向他:“她不止是韩予慧!”
“……”
“她是儿臣的慧姨,是从小教养儿臣长大,是母亲留给儿臣的,也是儿臣所剩不多的……亲人。”
宇文渊的浓眉一拧,立刻就要怒斥,可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如何长大的,又何尝不知道,韩予慧在他成长的那些年里付出了多少心血,他更知道,韩予慧冒着砍头杀身的危险做的这一切,最终目的是为了谁。
宇文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过了许久咬牙道:“你的‘亲人’,要谋害朕的皇孙!”
“……”
“你知道这件事吗!?”
宇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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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你的一身一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朕给你的。你用这些,来换一个韩予慧?”
宇文愆咬了咬牙,抬起头来直视向他:“她不止是韩予慧!”
“……”
“她是儿臣的慧姨,是从小教养儿臣长大,是母亲留给儿臣的,也是儿臣所剩不多的……亲人。”
宇文渊的浓眉一拧,立刻就要怒斥,可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如何长大的,又何尝不知道,韩予慧在他成长的那些年里付出了多少心血,他更知道,韩予慧冒着砍头杀身的危险做的这一切,最终目的是为了谁。
宇文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过了许久咬牙道:“你的‘亲人’,要谋害朕的皇孙!”
“……”
“你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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