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宜早不宜晚。”
申屠泰轻笑了一声,点头道:“这是他的脾气。”
说话间,花子郢手下的人已经有大半顺利的渡过了汜水河,他们身边的亲兵轻声提醒他们也该渡河了,花子郢回头看了一眼,再转头看向萧元邃,对着他一拱手:“七哥,我走了。下次再见——我可不会再留手。”
萧元邃也抬手一拜:“这话,也是我想要让你带给他的。”
花子郢点了点头,转身便和石玉焘一道走了。
一直到他们的队伍退到了汜水河对岸,申屠泰这才调转马头,吩咐手下的人继续监视河对岸的情况,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然后便带着薛临和他的士兵一道进了虎牢关。
进城之后,两人立刻上了城楼,城楼上的宇文晔还是站在原处,一直到他们走近,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薛临上前,立刻对着他行礼:“殿下……”
宇文晔平静的看着他,道:“之前你一直要我让你领兵上阵,今天算是得偿所愿了?”
薛临原本苍白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他咬了咬牙,俯身下拜:“末将甘愿领罪。”
申屠泰正要说什么,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宇文晔倒也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的看着薛临深埋下去的脑袋,然后说道:“你没有败阵,我不会降罪于你;但今天这一场也让你知道了自己是什么。古人常用‘卑以自牧,含章可贞’来训诫君子,其实也可以用来训诫为将者。你下去,好好想想吧。”
“……是。”
薛临站起身来,对着他和申屠泰深深的行了个礼,转身退下了。
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前方,申屠泰这才叹了口气,然后道:“殿下其实也不要太责怪他。今天这一场,他也并没有丢咱们的面子,失咱们的军心。”
“……”
宇文晔却并没有接这话,而是转过身去,看着那已经退回到汜水河对岸,渐渐驰远不见踪影的大军,突然道:“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好意思,今天事情太多,晚上回来已经很晚,所以写完的时候都过了一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