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没回,说了两个字后就往前走。
邓飞迈步跟在后面,那简短有力的两个字仿佛有种魔力,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愿意听令行事。
两人走在群匪之间,有人视若无睹,有人不怀好意,还有人将刀子抽出来用鲜红的舌头舔了下明亮的刀面。
几个女人娇笑着看着二人从面前走过,随即和旁边的马匪咬着耳朵,又尖叫的逃避着身上的咸湿大手,直到身上的衣襟被人一把扯开,方才娇笑着滚到人怀里去。
上首座位处,刀疤脸的男子搂着一个有着几分颜色的女人,目光偶尔落在两人身上满是不屑,语气轻佻的道:“这俩腌臜厮鸟,一个三天一个人没劫到,一个跟着前一个一样没用,白长偌大的个子,给咱爷们丢人。”
“那大首领何不把他们的下面割了,反正他们要了也没用。”女人带着金手镯的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涂着胭脂的脸庞轻轻靠着匪首的胸膛,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胡须。
只是眼波流转处,看着吕布那高大的身形与英伟的容貌有些可惜的闭上了眼睛。
那刀疤脸露出变态的笑容道:“恁地好,就按你说的来惩处这二人,反正是两个孬种,那就干脆连汉子也别做了。”
看看吕布二人将要近前,刀疤脸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马匪们纷纷看向首领处。
刀疤脸俯着身,也不去管自己的胡须浸到酒杯里,冲着二人骂道:“伱们两个撮鸟,废俺偌大的功夫,借马借人助你们去道口劫道,竟然双双都没纳成投名状,遮莫你二人真是没……”
吕布没去听那刀疤脸的聒噪,蓦的睁开双眼,昏暗的洞穴仿佛亮了一瞬,摄人心神的凶光骇的刀疤脸住了嘴。
吕布猛地蹿了出去,手臂挥舞,就见一道光华自腰间升起,在空中划了一道诡异的弧形,从刀疤脸中间闪过,直透木桌中央。
呼——
刀兵挥舞的风声此时才响起,吕布弓着身,手持战刀,保持着下劈的姿势。
“啊!!!”
女人尖叫一声,连忙从刀疤脸身旁手脚并用的爬开。
“好胆!你做甚!”
“敢在这里拔刀,你莫不是活腻了。”
“撮鸟找死!”
一众马匪猛地站了起来,性急的甚至拔出了刀子,冲了上来。
邓飞飞起一脚踹向装有木柴的火盆,嘭的一声,烧的滚烫的火盆撞在一名贼匪的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