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边军中只西军尚可,其余诸军实在是拿不出手。”
乔冽与费、薛二人在旁大点其头。
吕布见说嘿然不语,只是心中对宋军的印象不免差了几分。
几人长吁短叹一阵,还是费珍开口道:“哥哥们这是要去何处?”
乔冽道:“我等准备前去真定府一趟买些度牒,道爷我师父有个友人在那,他有门路。”
费、薛两人也是老江湖了,闻言既知是何意,薛灿问道:“可是哪位哥哥身上带着官司?”
邓飞搔了搔头发道:“俺身上带着个官司,乔冽兄弟好心,想给俺买个度牒用以逃过缉捕,哥哥和弟兄们也愿意陪着一起过来。”
费珍闻听开口道:“既恁地都是义气的汉子。”
邓飞苦笑:“要俺说,买个度牒作甚,只俺这眼睛也太明显了些。”
乔冽摇头:“不同不同,披上道袍,只要拿出度牒,城门官哪个管伱长得甚样。”
薛灿也点点头,突然一拍脑门儿道:“今日看见乔兄和众位哥哥心里欢喜的过了,却忘了尽地主之谊,我二人的小寨就在左近,还请众位哥哥赏光。”
众人闻言一齐望向吕布,等他发话。
吕布见状开口道:“难得兄弟盛情邀请,我等也不好驳了面子,就叨扰了。”
费、薛二人大喜,连忙在前引路,一众人说说笑笑走向山里,当日杀鸡宰羊大排筵席,好不热闹。
……
一晃数日时间已过,吕布等人在此除了操练喽啰就是喝酒吃席,经常吃酒吃的兴起,众人就去演武场上比试武艺,这费珍武艺与邓飞在伯仲之间,薛灿稍微强一些,却不是马灵的对手。
自然,这二人对吕布的武艺也十分的感兴趣,只是马上马下,二人都不是一合之敌,心知差的太远,对吕布是越发恭敬,直言纵使温侯吕布复生也不过与哥哥武艺相仿,倒是让吕布不知作何反应,一方面他自觉力量上还差前世不少,尚需打熬力气,且身边没有赤兔那等良驹,冲阵厮杀难免要更费心神气力,另一方面……
被人用自己给自己做比喻,听起来怪怪的。
这日,众人正在演武场舞刀弄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