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报了义弟一家之仇,此等恩情无以为报,愿为哥哥牵马坠蹬。”
“鄂贤弟与俺交情深厚,他将俺这无人瞧的上的村野匹夫引荐给哥哥,哥哥非但不轻贱俺,反而视俺为手足,俺自愿为他效死。”
……
柴皇城点点头,站起来看着柴进:“明白了?”
“明白了。”
柴皇城背着手朝外走去:“明白了就去睡吧。”
柴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雕塑一般。
柴皇城伸手按在门拉手上,停下来道:“不过你可以替这吕布造造势,待他实力强大了,未尝不能让这大宋天下乱上一乱,到时,他是真吕布或是假奉先又有何关系。”
柴进身子一颤,眼神亮了起来,炽热的骇人。
柴皇城拉开门走出书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柴家的人啊,就似陷在轮回里一样,进儿与大哥和老夫年轻时何其相像。
……
“各位兄弟若是真爱哥哥,当回去安歇,今后亦如之前一般即可。”乔冽看着众人平静下来的神色,忽然一笑:“众家兄弟当知,贫道是修道之人,这转世投胎之说不过是为了导人向善之言,切莫当真。”
薛灿笑道:“说不定真会有呢。”
众人哈哈大笑,却是心平气和的出了房间,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乔冽只是笑着摇头,看着众人鱼贯而出,待关了房门,闭上眼睛屏息了片刻,倏然再次睁开,一双手死死捏着座椅扶手,剧烈喘息了片刻,方才起身朝卧床走去。
座椅扶手上,清晰的留下十个指印。
片刻,失去了光明的屋子用黑暗掩盖了一切。
……
夜晚的月亮挂在天上,静静的看着世间的一切。
吕布提着灯笼,步履轻快的走到柴家马厩前,拉开门走了进去,此时这里已经改了一番头面,原本每个隔间拴着两三匹马,如今单独为赤兔准备了一个单间。
盖因这家伙脾气不好,看着别的马在旁就是又踢又咬的,常常欺负的其余马匹缩在一旁不敢乱动,因此柴家人无奈,将他单独放着,省的祸害其他马匹。
每晚还要使专门的人看着,免得这马仗着自己力大踹开房门逃跑,因这事,柴家伤了五六个庄客。
不过如今好了,自从见了吕布,这马就像变了个样似的,温顺无比,除了不喜欢别的马和人靠近自己,也不踢人咬人了,就连拉回马圈都轻松无比,直让一帮晓得这马脾性的庄客大呼怪异。
吕布将灯笼插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