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郎。”三娘子语气讽刺,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忿:“还客人?这阴雨连绵的哪个蠢厮鸟会来,你莫不是帮着那两个驴日地蠢货在拿话哄骗老娘吧?”
空气中,一股浓郁的肉香飘在鼻端,这股香味儿就连雨水也冲洗不掉。
庄客闻到气味愈加惧怕,慌忙躬身弯腰,连连摇头道:“如何敢欺瞒三娘子,确是有客人上门,如今正在客房,恁去一看便知。”
三娘子听了,却又是一声冷哼:“来客人也不叫我,老娘见不得人还是怎地?你也不用去找人了,我这自烤了肉食,却不是正好拿来给那两个客人吃。”
“啊??”庄客闻言,似是见了鬼一般,一脸惊恐,一声惊呼拉的老长。
三娘子听那庄客惊叫,一脸不悦:“啊伱个死人头,不会说话就给老娘夹了鸟嘴滚!看着你们这般丑物就鸟烦,一个个没个人样,也不知你那废物爹娘怎么生的你这等腌臜货,都是费粮食的杀才,还不夹了腚滚远了去。”
那庄客被骂的心中不忿,然而依然闭着嘴连声都不敢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连忙捂住嘴转身跑去了一边。
“废物!”
三娘子一口痰啐在地上,转身进了厨房,端了一盆香气扑鼻的烤肉自去寻找段二等人。
前院,客厅中,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时而激昂,时而平静,段二与柳元等人正在商谈。
“十万贯钱财,不是个小数目啊。”段五摸了摸自己肥厚的下巴,面上似有所动。
柳元点点头,嘴角带着一丝贪婪道:“是不少,不然为兄也不会为之心动,只是有一节,这钱好看不好赚,所以为兄才来找二位贤弟相助。”
“柳兄能分我二人多少?”段二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闻言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柳元问道。
柳元与潘忠对视一眼,依然是柳元回话:“贤弟,此时说分多少端的有些早了,不若将人杀了后再谈如何?”
段五怪笑一声,肥肥的下巴随着开口堆起层层褶皱:“话不能这么说,柳兄。钱财这种事还是先算清楚了再说来的好,不然如何让人卖力?”
“二位,对面乃是北地来的悍匪,辽地来的马匪与河北坐山吃肉的都有,我等还不确定能否杀了那对头,现时谈论如何分钱着实早了些。”潘忠眯着小眼,神色不善的看着段家兄弟,细眯的眼缝里满是杀机。
“不行,我……”段二一摇头还待再言,就突听耳畔一声巨响。
哐——
大门被一只穿着红绣鞋的大脚狠狠踹开,分两边砸在一旁,巨大的力量震的门扉一阵抖动,暴起一片灰尘扑簌簌地往下落。
一屋四个大男人俱是一惊,纷纷扭头看向门开处。
但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端着一盆烤肉,看不出年纪,一双眼睛甚大,两条剑眉横在上方,目中毫无半点风情,扫视之间凶光四射迫力逼人,让四个大男人噤若寒蝉。再看她身材,全无女子的婀娜多姿,腰肢粗大肩膀宽厚,一双胳膊露在外面满是贲起的肌肉,比之柳元与潘忠两个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