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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有为见状心有不安,眼珠子转了转道:“可是大人,夜晚昏暗遮莫也有看差的可能,不若先确定准确再行攻打匪寨如何?”
马万里大手一挥:“如此就晚了!兵贵神速,趁此时节,当速击尧山。”
“若是他等今日返回呢?”
“那就让一部人马拦着他们,昨夜他等苦战,今日当没有十足气力与我鏖战。”
胡有为心怀惴惴,然而还是强打精神应声道:“大人说的在理。”
马万里看他一副狼狈相,拍了拍他肩膀,溅点水珠:“伱昨晚亦是辛苦,且去换身衣服,留守大营等我凯旋。”
那手离开胡有为肩膀沾满了雨水,马万里面上不动声色,背手到后面,在屁股后面悄悄擦了。
胡有为听的心中大喜,脸上不动声色,嘴上道:“卑下无事,尚能再战。”
马万里呵呵一笑:“且去吧,你这般模样上战场岂不是去送命?这要是有个闪失,却让我将来找何人分忧。”
胡有为赶忙行礼:“多谢都监大人,卑下告退。”
说着匆匆走了出去,这湿衣裳贴在身上甚是难受,还是赶快换掉为好,最好再能睡上一觉,昨日到现在光赶路了,甚是困乏。
马万里见他出去,则是高喊一声:“来人。”
早有守在外面的侍卫闪身进来,叉手一礼:“大人。”
马万里道:“擂鼓聚将!”
“是。”
侍卫躬身一礼赶忙出去,不一会聚将鼓敲响,咚咚的声响震得人心惶惶,有统兵的将官匆匆跑来进入大帐,也有人来不及披挂,径自前来唱名而入。
不一时,领了军令的各级将官快步而出,前往各自的营地,随着传令兵的奔跑一队队的厢兵军士走出军帐,一个个满脸不愿,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的什么。
晴空之下,军营中将官的呼喊、军士的牢骚、兵戈碰撞的清脆响声乱成一片,好半天后,一队队军士跟着将官出了军营,帜旗飘荡,绰枪拽刀,远远望去倒也气势汹汹。
……
白云悠悠,清风习习,山间的风带着草木的气息,陈赟一人坐在山寨高处望着远方出神,风拂过脸庞,带起几许乱发朝前飘荡着。
“赟哥儿,在想何事这般出神?”
同村人的声音将陈赟唤回神来,但见他二十左右的年纪,一双三角眼,方脸隆鼻,肤色黝黑,身形壮硕异于常人:“没啥,昨夜总觉得心惊肉跳睡不安稳,在想是不是村子有甚事。”
来人也是同村之人,闻言笑了下:“感情赟哥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