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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拿起块布擦着手走了出来,见是一中年男子正满脸急切的站在篱笆外,不由往门口走道:“三叔来了,快进来。”
“哎呀!进什么啊!”三叔焦躁的抖了抖手:“快,你快收拾一下走。”
“不是。三叔,什么事?如何就叫俺走?”牛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奇怪的看着对方。
“来不及了。”三叔面色焦急,抓着篱笆朝牛皋探着身子道:“适才雀哥儿让亲信人来告诉我,州里说你通匪杀死了厢兵都指挥使,已是下了海捕文书,现今正有缉捕司的都头带人前来捉你,说是捉了定会秋后问斩,让你赶快离开。”
“啊?这,俺何时……”牛皋吃了一惊,刚想说什么,猛然想起前两日去城里抓药路上发生之事,顿时心中暗暗叫苦,那却又不是他的错。
“三叔,您说的可是真的?”里面听到声音的牛夫人走了出来,手上的水渍都没来得及擦,沥沥拉拉的朝地上滴落着。
“俺何至于在这事上消遣你俩,快些吧,等等来不及了。”三叔面色急躁,频频回头朝村口张望,生怕见着前来缉拿的军士。
牛皋脖子一梗,瞪着大眼道:“俺不走,俺又没杀人,杀他的是两个贼人,俺只不过与他们说了两句话罢了。”
“糊涂。”三叔急的跺脚:“死的是个大官儿,官府如何会听你这一套,不是你也是你了。”
牛皋听得心中一慌,牛氏夫人也道:“三叔说的没错,良人赶紧走。”
“俺走了,你和娘还有通儿怎办?”牛皋皱起眉头。
牛夫人也是硬气,取了弓箭扔了过来,又跑去屋内拿了个黑布包裹的物什递给牛皋道:“家里你不用操心,有奴家操持,你先出去避一避,待风头过了再来接我等就是。”
三叔也在一旁道:“村里人却不是死的,帮衬着你家还是能做的。”
牛皋伸手接了,狠狠一点头:“中,恁地说,辛苦良人持家。”
又冲着三叔一礼道:“家里拜托三叔了。”
三叔点点头:“理会的,无须挂怀,赶快走。”
牛皋不敢多待,连忙开了门走出去,朝着村子后方匆匆跑去。
“三叔,他……可会有事?”
到底是夫妻,牛夫人适才虽然说的利索,心里仍是牵挂着。
三叔心中也知,口中却道:“放宽心,牛小子的能耐你还不知?想在山里抓到他,那是做梦。”
牛夫人这才松口气,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朝着天空暗暗祷告。
也没多久的功夫,一队缉捕司的军士进入了石碑村,随即问了牛家所在,入内搜索一番,闹的鸡飞狗跳,却是没找见人,又询问了一旁的村人却是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