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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的!快停下——”
两声雷鸣般的大喝让敌我双方为止一怔,随即有人不自觉的停了手,有人依然刀枪相向,却也是一触即分,也有倒霉的被一刀砍下马来。
随后,那叫向池的马军军使同邓飞齐齐喊道:“停手,都停手!”
赤兔跑了过来,吕布见事情有异,不由勒停了这畜生,随即看向喊话的方向,杜壆穿着里衣同着酆泰已是跑了出来,适才正是他二人爆喝出声。
“都监!”向池看了形象狼狈的杜壆大吃一惊,连忙催马过来:“您……如何这般模样?”
“说来……话长。”杜壆摇晃了一下随后低低的和那向池说着什么,酆泰则是警惕看着两方的人马。
“哥哥。”縻貹提着尚在滴血的开山大斧靠近吕布道:“这些马军该不是那杜壆的兵吧?”
“甚有可能。”吕布看了眼这伙马军,转头道:“比之前遇上的废物却是要强不少。”
“说到底也不过是厢兵。”縻貹撇了撇嘴:“我游历之时在西北那看到的禁军才是精锐。”
“是吗?”吕布面色有些古怪,随后看向杜壆处,就见这墨獬豸已经说完了话,正自驭马过来。
“吕寨主。”杜壆冲着吕布拱拱手:“可否就此罢战,再打下去只不过徒增伤亡。”
吕布玩味儿的看着他:“罢战容易,只是某为何要停手?要知道,杀光这些人也很快的。”
“可是你等也会有损失。”
“将军不离阵上亡,男儿战死沙场乃是荣耀!”
杜壆叹口气,苍白的面上有几分无奈:“我知吕寨主一直心存拉我入伙之念,若是您同意放这些人走,杜壆愿随寨主上山,今后火里来水里去绝不皱眉。”
“值得吗?”吕布身子前倾看着杜壆道:“为了他们?”
“都监!”
“都监三思啊!”
“都监为何如此?!”
“都监您不能离开俺们啊!”
四周听到这二人对话的一众马军纷纷大惊,齐齐惊呼出声,有人已经下马跪地哀求。
“我已不是都监了。”杜壆提高了下声音,周围的人登时闭嘴听着杜壆说话:“我等缘分已尽,今后会有人来接替我的位置,到时伱等也要恪尽职守才是。”
说完,在一众人的注视中对着吕布一抬头:“如此士卒,我愿为他等付出,值得!”
吕布扫视了不远处一众眼巴巴望着杜壆的汉子,点点头:“好!就如你所言。”
“多谢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