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团练使客气了,缉拿贼人乃是何涛本分,如何当得起谢字,到时我定带着巡检司上下助恁一臂之力。”
黄安此时也在济州府的酒楼宴请一身材瘦弱的男人,二人面前摆放着数个喝空的酒坛,菜碟里的菜肴已是少了一多半,此时二人双眼都有些迷离,面色喝的通红一片。
“嗯,我是……那个什么愿什么也?什么什么耳朵?”
窘迫的声音传来,惹得那何涛不由笑了起来:“哈哈哈,黄团练喝多了,竟是话都说不利索了,让我猜猜,可是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对对对,哈哈哈,我酒量浅,让何兄见笑了。”黄安大笑起来,一点儿也没羞赧的意思。
二人乘着酒兴,说说笑笑,直吃的摇摇晃晃,方才站起身结束这场酒局,黄安掏了银两付了钱,坐上马车往自家府邸而去。
何涛则是站在那摇晃着挥着手,然后在自家小厮的搀扶下上了另一辆马车,坐下的瞬间,尚迷离的眼神清澈起来,微不可查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赵相之后,是姓朱的?这也差的太多了……”
车轮滚滚,碾过土石,朝着远方驶去。
……
安静的清晨,有鸟儿叽叽喳喳的从树林里飞出,乘着不算冷冽的秋风,一直朝着远处水泊外而去,下方,整整齐齐排列着两脚的怪物,手中拿着闪着寒光的物体。
“杀!”
震天的吼声传来,胆小的飞鸟瞬时加快了翅膀的扇动,一溜烟不知飞向了哪里。
这里是梁山的校场,数百新老掺杂的寨兵正持着枪在练习刺杀的动作,不时有人过来给那些新入伙之人纠正着动作,随后转身朝着不认真训练的“老人”走去,训斥的声音在清晨响起。
“哥哥,昨日共有三十七户人家从齐州跟来,其中单身未娶的有十九户,其余十八户人家,有七家只有妇孺,十一户人家中有六户上有老下有小,其余五户则是两代同堂。”
乔冽坐在书房内,伸手将一薄薄的书册递给吕布,口中说着:“贫道已将昨日所得尽数入库,邓飞哥哥尚在清点,遮莫午时能整理完吧。”
“粮草之事某不担心,那些粮草有几何某大致心中有数。”吕布坐在椅子上,伸手接过那书册,翻动了两下:“可有人愿意当兵吃粮的。”
乔冽点点头:“那伙单身的倒是有十一人愿意。”
将书册扔在桌上,吕布皱着眉头:“人太少了,似此下去无论做甚都是束手束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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