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厅中声音为之一静,众人抬首看着上方高大的身影,戴着紫金冠的男人步下台阶:“此一战某自也要主动出击,只是山寨不能没人把守,除刘敏、乔冽以及受伤的人外,命奚胜坐镇山寨总揽防御之事,若有战事,山寨一应人员听其指挥。”
清癯的男子站起,躬身领命,马灵等人则是脸上一苦,只是现时伤口刚刚愈合,吕布之命也是好意,因此只得听令留守在此。
视线在左右两边打了个转:“不管宋军战力几何,其人数却是要比我等多,硬打虽是能胜,却总也会有损失。因此杜壆带人在前方吸引敌军,某自带马军寻机突击其中军所在,只要斩杀主帅,则济州军就是散沙一盘。”
“杜壆领命。”相貌威严的大汉点点头,站起身躬身应是。
“水军自己做主如何去打,某只有一条,不得让其船只走脱,一应舟船一并拘入水寨,省的每日总有人打着山寨的主意。”
淡淡的话语中,一双虎目扫向一旁皮肤黝黑的汉子。
“哥哥放心,在这水泊,俺们兄弟尚未怕过谁。”
“此事交与危某。”
两边四个水中大汉起身拍着胸脯打起包票。
“昨日随我突阵的兄弟今日仍是随我一起,其余人则同杜壆一起出发。”
众人一听,纷纷起身抱拳:“是!”
“如此各位前去准备,一个时辰后出发,今日晚间,某要回山吃庆功酒!”
……
“怎生打了败仗?”
“该不会假的吧?这可是出动了整整一军,一伙山贼怎会……。”
“那贼人会不会打过来?”
须城县内,走在街上的人皆是有些情绪慌张,就在今日早间城门开始,一伙溃兵跑了进来,有好事儿的人拉着问过后,几乎没过多久,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随即就炸了锅。
就和所有事情一样,有人信,就有那不信的,然而尚未等那些“智者”站出来让人理智让人反思,一伙一伙的溃兵跑进了县城,随即坐定了郓州军失利的消息。
州衙的厅堂内,程万里揪着自己的山羊胡,满脸的扭曲,正陀螺一般的在厅中转着圈:“怎生就败了?怎生就败了?姚刚、张勇那俩厮鸟平日吹得天下少有,结果竟然一死一逃,这却不是闪的我腰疼!”
一旁的师爷面带苦笑的看着程万里来回走动,口中安慰着:“东翁莫急,当今之计,当是先命人关闭城门,再谨守城池,莫要让贼人乘虚而入。”
“对对对对——”程万里伸出食指指着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