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匪从营中间跑了过来。
“哥哥。”
“寨主。”
强人的招呼让黄安与何涛暗暗叫苦,没想到是匪首亲来,皆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深怕强人看自己二人不顺眼一刀砍了去。
“你二人可知黄安何在?”姚刚凝眉瞪眼,向吕布打过招呼后,一双眼睛直死死看着两个厢军军士。
黄安不敢言语,只是默默低着头,何涛则是装出一副惊吓状指着另一方向道:“那边有骑棕色马者既是。”
姚刚狞笑一声,一勒马头就要朝着何涛所指方向跑去,吕布手快,一把拉他辔头:“先莫急。”
看姚刚一副情急之态,神色有些异样的道:“这二人有些问题。”
黄安、何涛闻言大惊,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妥:“恁这话何意?我说的都乃实话。”
姚刚看看两人,又望向吕布,就见自己这新认的哥哥冷笑一声,指着二人的脚下道:“你二人再自己低头看下,穿的可是厢军普通士卒的鞋子?”
又一指黄安:“还有那个带笠帽的,自己摘下来,抬头让我等看看。”
何涛登时心中一凉,面有苦涩的低头观瞧,脚上,穿的乃是骑马所用的皮质长靴,却非是厢军步卒的制式鞋子。
黄安更是心中凄苦,暗道何处来的精明人物,现在若是脱了帽子岂不是要人命?
“你二人端的何人?”姚刚闻言也发现问题,松了缰绳,绰起长枪指着黄安:“把范阳笠摘了,否则老子一枪捅死你!”
何涛嘴角抽搐一下,扔在做最后的挣扎:“好汉,那黄安实在那边,去晚就来不及了。”
吕布却是古怪一笑,高大壮硕的身形在马上前倾:“今夜谁也别想从这逃走,你二人还是担心自己的好。”
姚刚不耐,单手持枪去挑那范阳笠,黄安哪敢让他挑开,连忙按住后退一步,身后,黄施俊的三亭大砍刀搁在了他的脖颈上:“掀开!”
黄安浑身一僵,额头上冷汗直流,只是仍是不敢动作。
黄施俊见他没动作,手臂轻微用力,那泛着寒气的锋刃割破肌肤,火辣的刺痛感让黄安心中苦涩,僵硬着手臂将那范阳笠摘了下来。
姚刚藉着火光仔细瞧看,烟火的气息中,威猛的汉子陡然狞笑出声:“刮了胡须?黄安,真真让老子好找!”
“你待……呃……”
那黄安还待说话,这赛存孝却已是一枪刺出,“噗”的一声从前胸贯入,自后背而出,黄安嘴角溢出暗红的血迹,两只手握着枪杆死死等着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