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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规矩,见者有份,制使这话太见外了。”
“不成,不成,洒家又不是江湖人,如此拿着心也不安。”
“制使可是看不起小人?”
“哪有的事,洒家不是那意思。”
二人说着话,杨林手上也没闲着,左挑右捡就分出两份儿,杨志只是不许,架不住杨林热情,只得收了,只是他也没全拿,从自己那份儿又分出一部分给了杨林,说什么都不能再多。
当下杨林拿了二百有余,杨志则拿了百两收好。
二人吃饱喝足,将油与干草铺满店中,点起火把,将这害人酒店给付之一炬,拱手告别再次踏上行程。只他二人中,杨林是有目的的行走,不多时就没了影子。
这杨志待那救命恩人走没了影,又垮下一张脸,却是不知该去哪,心中犹疑半晌,怕再遇着黑店,先换了半身甲在身算是安慰,又拿范阳笠带了,一打马竟是朝着杨林反方向而行,也是他运气好,不多时就见着一条不知通往哪里得道路。
杨志此时也没个目的,只心道能找着道就好,最少今日能去城中好生歇息一下。
也不知是否找到道路用尽了这青面兽的全部运气,方行不过十里,就见一生的生得赤须黑脸的凶恶大汉倒提一根金顶狼牙棒,打马朝着这边奔逃,见了杨志竟是大喝一声:“好个狗官,竟是跑到前面拦俺去路,真当俺邝金龙怕你不成。”
却是这邝金龙在家乡和人置气打死人,恰巧被一路过得将官看见一路追杀至此,此时杨志头戴范阳笠,身上穿着甲胄,马上横着长枪,装扮与那将官竟是有几分相似,是以一见面那杀人犯以为杨志乃是特意绕道过来堵截,全不知那将官见他一心奔逃觉得麻烦,早已回转。
杨志闻言一惊,还未说话,就见这自称邝金龙的汉子口中怪喝连连手舞狼牙棒而来。杨志如何能惯着他,当下取下自家浑铁点钢枪迎了上去,待离得近了,对面那汉轮开金顶狼牙棒,拦腰便打。
杨志挺枪接战,也是昨日受了那过量蒙汗药的苦,他这身上仍是有些不爽利,一杆枪舞的有几分孱弱,竟是被那邝金龙压着一顿爆锤,震的双臂酸麻,气的这青面兽钢牙差点没咬碎了,两人斗了十五六合,杨志觉得脑袋有些疼痛,心知自己这尚未恢复,当下猛攻两枪逼住邝金龙,左手趁机一扯马缰回身就跑。
邝金龙却是大怒,提起马就去追杨志,口中大叫:“狗官休跑,看俺一棒打碎你的脑袋。”
杨志心中大怒,却是暗自降下马速,右手阴抓把持枪,枪头却是向后,待身后马蹄声近前,大喝一声,陡然间扭腰回头,右手锁定咽喉位置,左手只猛地一推,那浑铁点钢枪一抖如闪电般刺出,邝金龙哪来得及闪避,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