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孙安叹口气,转身进了屋子,关上门,转过屏风,就听那女声道:“你是哪个?要做甚?伱……唔——嗯!”
简短的对话过后,孙安打开门,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拿地上大茶壶的衣服将剑柄上的脂粉擦掉,随即朝着之前指的方向走去。
现时的荷楼却是寂静万分,方才的声响似乎并未扰了姑娘们的清梦,孙安也并未急躁的跑过去,手中提着两柄长剑信步而行,不多时就倒了所指之处。
这最里面的房间靠着荷楼最佳的风景之处,只是如今大雪盖住了一切,望去梨花枝上层层雪,倒也是别有一番景致。
伸手推了下门,不出所料关的甚严,孙安也不耐使用江湖手段开门,抬手狠狠一劈,轰的一声房门四分五裂。
“什么事——”
“啊——”
屋内男女的叫声响起,孙安咧嘴露出狞笑,口中却是温声道:“俞奎俞小官人可在里面,出祸事了。”
“祸事?”里面男人似是起床下了地:“老子长这大还不知什么叫祸事!”
孙安眼神一亮,抬步转过屏风,见里面一青年男子,长的甚是普通,只一双三角眼让人印象深刻,那青年见着孙安拿剑进来一愣,还未等开口,孙安已是欺身近前,飞起一脚将人踹倒,一脚踏着胸口,右手剑一指:“狗贼,可认得孙安否?”
“等等好汉,你是哪个?小人有何处得罪过你?”这人正是俞奎,此时被孙安踏在地上,当即有几分麻爪,额头上唰的出了一层白毛汗,两眼直直看着眼前剑尖儿。
“啊——”
床上那小姐见了不由放生尖叫,孙安左手剑抬起指着她:“闭嘴。”
那妓子当时双手捂着嘴,只惶恐的看着二人。
“前些日,你逼迫一女子不成,反打死替她出头的老汉,是也不是。”孙安盯着这人双目,说着今日前来的因由。
俞奎瞳孔一缩,眼神显见的慌乱起来:“不关我事……是那老汉自己身子骨差,我家教师才打了一拳。”
孙安一怔,旋即喃喃道:“倒是省事了。”
俞奎大惊:“等等……什么省事了?”
孙安低头望来,这纨绔子弟似是看出他眼中杀气,连忙叫道:“你不能杀我!我叔叔乃是团练使,杀了我……杀了我你也要陪葬!”
“被你打杀的老汉乃是我父。”一剑刺了下去,镔铁剑自胸口而没。
“呃……”
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