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跟都监说,合适吗?”
“什么?”
“那两帮贼子没打起来啊,我等这般说,岂不是在欺骗都监大人?”
“欺骗?”年老的军士鼻子哼出一声:“那强大力是不是和那伙人打了?”
几个新人相互看看,点点头:“是。”
“那他们就是有交战。”
“可……他们没打多久,猿臂寨也没怎生损失。”有人提出不同意见。
“蠢货!”老军士吃了口酒,斜乜他一眼道:“那厮们在那山下等了许久才见着人下来,那却不是费时良久?”
几人相互看看,总觉得哪里不对,那老军士又道:“强大力那厮是不是死了?死了寨主是不是损失惨重?”
“这……好像有些道理。”
“寨主死了,算是重大损失哈……”
老军士滋溜一口酒:“这就对了,这世道,你说真话没人重视,你要会说话,上面才会重视你,你看,这酒菜不就是赏下来的?你怀里那铜子儿平时可能得到?”
“真……真没问题?”到底有人心有忐忑,小心翼翼的对着老军士道:“若是有差池的话,那……”
“呸!”老军士吐口痰在地上:“就太守大人那做派,等大军开拔也是明天了,届时人早就搜刮完山寨跑了,担心……担个鸟心,吃酒!”
“也……也是,呵呵……”
“吃酒吃酒……”
“头儿,俺敬恁。”
房间的气氛一时间热闹非凡,杯来盏去,吃喝不停。
……
天光远去,另一片天空下,河北路洺州。
苍翠的树木连成一片,阳光照在山脉上,起伏的绿色勾勒出一只狗的形状,也难怪当地人称此山为狗山,只是此时狗头处有炊烟升起,滚滚烟柱显示吃饭的人不少。
往近处看,此地已是被一山寨占了去,背靠山崖的寨子建了三面围墙,上方望楼、箭塔一应俱全,来来往往俱是巡逻的喽啰,持着朴刀长枪,反射着阳光的光芒。
聚义厅内,桌椅摆满,酒菜上齐,大大小小的头领坐了不少,田虎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站起来道:“今日当是要向哥哥敬酒一杯,若不是恁收留,为弟恐是已成孤魂野鬼,死无葬身之地了。”
上首的汉子生的面貌普通,只一副大胡子长到胸口,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