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学生,今日闻听猿臂寨匪人作乱却积极起来,如此前后不一的行为岂可不防?”
召忻被酒精麻痹迟钝的大脑转了一转,猛然坐直看着高粱:“夫人意思是说……他是来放长线的?”
高粱摇摇头,脑后垂下的几缕秀发随着晃动:“奴可没这么说,只是官人伤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如此反常举动当要小心些才是。”
召忻转动眼珠想了想,点点头:“夫人言之有理,到时我命申勃儿多多看顾于他就是,若是有甚异动,先砍了他就是。”
高粱这才点点头:“只是也莫要冤枉好人,一切不过奴家猜想罢了。”
“省的。”召忻嘻嘻笑着,然后笑容慢慢收敛,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当下不由伸出胳膊,握住她的手:“夫人,夜深该安歇了。”
怎见得:
家有耕田使牛耕,一等肥田把粮交。
问君为何汗如雨,为有源头活水来。
……
时间往回一些。
召家夫妇说话之时,史谷恭也正自往家走着,适才吃酒之时,他倒是滴酒未沾,是以此时还能保持清醒,一路拎着从召家借来的灯笼,耳中听着村中人家的狗叫,转弯抹角,不多时就回了家中。
点燃蜡烛,熄灭灯笼,史谷恭脱了衣衫也不另找衣服穿上,干脆就赤着瘦弱的上身,从井里打了水擦拭好身子,吹熄烛火,方才在床上躺下。
只是许是今日过于亢奋,一时间竟是睡不着,睁着眼睛坐起身,推开窗户歪着脑袋看着天上的繁星,半响,嘴里呢喃一句:“没有武艺也可以的,我证明给你看。”
夜色如墨,心有纠结。
……
山峦起伏连绵,苍翠葱郁的树林挡住了毒辣的太阳,树冠的阴影下,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