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些混乱,祝永清哥俩站上前台为自家兄长主持葬礼,祝龙三人一者伤心过度,二来身边也没个人提点这些事情,闹出两次笑话后,只得听凭二人指示,看在一众人眼里却是觉得祝家庄后继有人。
比及下葬,已是有过了一段时日,到来吊唁的宾客也未有人离开,祝万年二人招呼宾客之时,谁也没有发现,有三个陌生的面孔混入进来同着栾廷芳说的火热。
“辛苦师父,辛苦各位英雄。”
别院里,两个年轻的徒弟穿着麻衣,裹着白巾,双手捧起酒杯向对面的人敬酒。
那边,栾廷玉身旁坐着三个汉子,一身材高大雄壮,粗眉虬须的大汉一口将酒水饮进,看着对面的年轻人道:“有甚辛苦的,不过是些有些莽力的庄稼汉,连个能称的上对手的人都没的。”
“你王叔父号称赛存孝,一身力气罕有人敌。”栾廷芳放下酒杯,抬手拍了下身旁的人道:“你要是找到个对手,遮莫咱们就要费时费力了。”
姓王的大汉仰天哈哈一笑,大手一伸的提起酒壶喝了一大口:“哪有栾兄说的这般夸张,俺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不过有把子力气罢了。”
“你王天霸要是只是有把子力气,我和金兄算得什么?”另一侧的汉子长相普通,然而这人气质却好,温文尔雅的,初见之下还以为是个读书人。
“就是,王兄实在太过自谦。”另一个姓金汉子一张黄脸,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双眼似是睁不开一般眯成一条缝:“你那般武艺都说差劲,我俩岂不是该回家奶孩子去了。”
祝万年、祝永清对视一眼,一旁做师父的看了知道两个徒弟好奇,当下笑道:“得了,你三人也别老是贬低自己,没看我徒弟都快迷糊了。”
对面三人都是笑笑,栾廷芳这才一指王天霸道:“你王叔父确实力大无比,不过可不是他说的三脚猫功夫,实乃是江湖难得一见的高手,手中一柄笔挝纵横京东京西两地罕逢对手。”
又一指面貌普通的汉子道:“你韦扬隐叔父,曾中过武举,手中一杆长枪常人难敌,有万夫不当之勇,不差我大哥多少。”
“嗐!”韦扬隐赶忙摆摆手:“如何敢同栾大郎比较,二郎你莫要给我上眼药。”
栾廷芳却是笑骂一句,比了个手势:“你闭嘴,给徒弟介绍你们呢。”看着祝家哥俩又道:“那位乃是金成英,本是要去投军,为了你二人之事特意赶过来,也善使枪也善箭术,武艺精熟的很。”
祝万年听了,连忙起身替三人再斟一杯酒,同着祝永清两人向着三人道:“为我兄弟私事,害的各位叔父千里而来,实在惭愧,就以此杯酒表我兄弟二人心意,稍后自有酬谢。”
二人仰头喝下,那边栾廷芳笑嘻嘻的陪着三个友人干了,王天霸放下杯子,将手撑在腿上道:“酬谢什么的不及,来之前未曾想到你等要做大事,竟是打的要覆灭梁山的主意。”
那边韦扬隐与金成英交换眼神中,这大汉继续道:“只是你等真的想好了,那梁山人马少说数千,头领不知多少,对上可不是个耍处。”
“王兄太过抬举梁山贼匪了。”韦扬隐撇撇嘴:“我朝开国以来,这等目无君父的贼人一直未曾断过,却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