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去,挥动的手臂将刀锋砍入人体,刺来的枪阵直插胸腹,顿时一片哀嚎惨叫,败退的官军找不到自家主将兄弟,没了主心骨,士气开始如雪崩般滑落。
急切间崔猛本能想闪,却哪里来得及,锋锐的锋矢破开甲胄,正中肩胛,这汉子疼的一声惨叫,半边身子一麻跌下马来。
四下顾看一瞬,见着两支马军一左右对冲而来,只中间处有着十多骑在游弋,看起来比较好突围。
手持方天画戟的身影勒转缰绳,赤兔喷了口热气,迈动四蹄,苍凉的牛角号呜呜的在苍穹中回荡,四散开的骑兵收到信号,迅速打马朝着声响处跑去,下一刻,马蹄雷动,擎着火把的马队扑向西侧。
气喘吁吁的吐了口唾沫,转眼四顾间,身旁的人都在退走,视野中,东边的道路上一条明灭不定的火龙蜿蜒而来。
哈芸生急的手舞足蹈,刚刚落下话音,陡然听后方一声大吼:“梁山杜壆在此,把尔等脑袋拿来!”
“呵,让俺俘虏一个,这却比杀了要难。”黑甲的大汉跳下马,蹲在眼前,黝黑的皮肤在初降的夜色中看的不甚分明,倒是能看见这人咧开的嘴角正在流着丝丝血丝:“要不是俺牙口好,还真叫你这厮得逞了,射术不错,你这厮叫甚?”
“滚开啊——”
“啊——”
“驾——”
手持雌雄双剑的邓宗弼满脸狰狞,边退边战间双手急速舞动,砰砰乓乓声响中,对面那杆攻来的蛇矛被他打偏,自杀上前线被这人缠住,两人都没再退下,战到现在都是凭着毅力在打。
视线有些不佳,哈兰生左挥右舞,打下马五六人,只觉眼前一空,已是冲了出来,欣喜之余回头看去,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走——”
“兀那汉子,你等此时已是败了,还是降了吧。”
哈芸生向来以自家兄长马首是瞻,闻听此言也不慌了,一夹马腹,在后跟上,身后几名亲兵自也不想在这里等死,纷纷策马跟着哈家兄弟而行。
马蹄翻飞间,逆向而行的骑兵当即被人看见,在外巡视的酆泰抽出黄金双锏打马拦截,集结的游骑跟在身后,蹄声震响,丑恶的汉子大喝一声:“无胆鼠辈,此路不通。”
轰隆隆的马蹄声中,战马在奔驰,有人策马持枪,冲着拎双锏的身影杀来。
天不绝我也!
邓宗弼双眼放光,奔跑中,奋起余力,让过刺来的枪头,挥剑削断人的胳膊,随后跳上战马一剑抹喉将人推倒,哈哈大笑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