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先放你回去,待那张魁前来,你等再与李老丈缔结一份誓约,就可离开这江州。”
“防人之心不可无,也不可否认没这方面的可能。”吕布看了眼外面,嘴中淡淡道:“只是这摩尼教今日来此明着踩江州却捧我等到高位,虽是拙略之计,却不得不说,对江州那些江湖草莽当是有效的。”
“是啊……”出了口气,吕布高大的身影从座位上站起,看向縻貹:“近两日,縻貹你与董先二人多加留意,让儿郎们警醒着些。”
“既然挑起纷争,又输与梁山各位英雄,自是认打认罚。”话音停顿一下,刘赟放下手,重又抬起头,声色俱厉道:“只是我等输给吕寨主是真,却未输与你等江州人,若你等想借梁山之威风,行狡狐之事,那却是打错算盘,纵使我等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愿向你江州低头!”
“某从不信誓言。”吕布摇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这般吧,你跟着我等一起回转梁山,待你教钱粮备齐送来,某允你返回。”
几十年光阴,对人来说算是一生,对我摩尼教来说算不得甚!大不了下任教主时再来江州发展教徒就是。
刘赟闻言瞥了老人一眼,嘴中冷笑道:“我教损失也不小,光算人数恐要超过贵方。”接着对着吕布低头拱拱手:“只是我等也非是不要面皮之辈……”
砰——
“吕寨主放心。”白衣的人影拱手沉声道:“来时我家三郎君许我决断之责。”
李福待人远去,叹口气拱手道:“人老身体常感倦乏,老朽也先回去歇着了。”
吕布点点头:“老丈自去就是。”
高大的身形缓缓点头,李助当即与縻貹拱手退了出去。
吕寨主何不高抬贵手,放我等回去,若如此,我家教主定会感念寨主恩情,必视寨主为友,贵寨也可在东南数十军州内有一愿倾力相助的友人,还望寨主三思。”
“你倒是个会钻空子的。”吕布打量了下这人,倒也没什么不悦之色:“罢了,那就如此吧,李立呢?”
刘赟语气带着无奈:“属实没有这人,我等非亲非故的,他又非我教友,没道理为个外人说谎话。”
刘赟理都不理,只是看着李福道:“我等死净了,还有东南沿海十数万教众,到时就不知你江州接不接的下来。”又冲着吕布一抱拳道:“当然,若是吕寨主愿力保这些没胆量的小人,我摩尼教绝无二话,立时退避三舍。”
旁边李福眼神一闪,开口道:“还望吕寨主加上李立。”
吕布看了老者一眼,见他目光满是祈求,也未拒绝,转头道:“张魁、李立。”
木桌被穆弘一脚踹倒,这没遮拦陡然站起身指着刘赟道:“老子入你娘的!想打老子奉陪到底,倒要看看你等有几颗脑袋够砍!”
黑熊般的汉子咧嘴笑了下:“穆兄弟,哥哥与李老丈在同这人说话,咱们听着就好。”
刘赟先是躬身一礼以示谢过,接着面有难色道:“李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