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正在同李助说着接下来的行程。
“哥哥若想先去下邳,那就要走水路最好,我等如今是在无为军州城北面。”李助拿剑鞘戳了戳地面,铿锵声响中继续道:“往东乃是和州,往北是庐州与滁州,虽说走那边都可去往下邳,然和州通着江水,小弟意思,咱们走水路过去,江淮之地水网发达,从和州水路入江去往扬州,再从扬州入运河直上泗水即可到达淮阳军,如此最早今月末、最迟下月初,则下邳在望。”
“就按军师说的办。”吕布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又望一眼众人神色,除去那边两个读书人与杨氏,其余人倒也都是精神奕奕,想了下道:“还是要找个地方休整一下,我等也要准备些干粮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那不妨我等进入和州再歇息,左右此处应是离着不远。”
“也好,一顿饭功夫后出发。”
两人计议已定,各自闭目养神一番,待马匹吃了些青草,恢复了些许体力,随即招呼一声,一行人当即向着东边和州而去。
一行七匹马也不知跑了多久,只是看月色估摸着是夜半时分后面马上杨氏兄弟与杨夫人都是一脸疲态摇摇欲坠,前行的几人也知他等身子骨弱,恐是熬不得,怕再如此下去影响白日里的行程,不由心中有些焦急。
也是他等运气好,沿着大道走下去竟是遇到一处村庄,大喜之下连忙驭马过去,到了村里,顿时引得一阵犬吠,有那睡的浅的村民醒来,大着胆子提着木棍出了屋,喊了一句:“谁!”
李助当下回道:“我等是外出的旅人,错过了宿头,想来贵村借住一宿,到明日定多付宿资。”
那村民听到有钱,心中一动,连忙走过来,先把自家狗呵斥回去,隔着半人高的竹篱笆看向众人,见一众人骑着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当中几人身上衣物甚是华贵,当即心中警觉去了大半,神色缓和下来道:“如今天色已晚,倒是不好再去旁家敲门,若是几位不嫌弃俺家中窄小脏乱,不如在此凑合一宿。”
“甚好,我等都非挑剔之人,但有一歇脚之地即可。”吕布在一旁点点头,拍板儿道:“那就打扰恁了。”
村民听着大喜,他见这伙人如此装扮当是外出游玩儿的富家子弟,这等人必然不缺银钱,欣喜之下,自觉今次能赚取不少钱财,当下打开栅门,让几人进来,将马匹栓在畜棚或院中。
见几人栓好马匹,这人抱着些草席被褥铺在屋中,又看两三人较为疲惫,不由好心问道:“各位客人可要吃些东西再睡?”
“我等却是不饿。”
吕布摇摇头,示意不需要,那村民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人家不饿他也没法强迫人吃,当晚众人就在这地方将就睡了。
翌日,鸡鸣准时响起,几个习武之人睁开眼睛,看看睡的昏沉的杨家夫妇与杨民为也没去管。
倒是杨再兴一觉醒来对自己竟是身处一农家村中甚是新奇,趁父母没醒,一溜烟儿跑出去逗狗玩儿去了,将那村民吓的赶忙出去瞧看,待看着自家护院狗子与小孩儿玩的甚是欢快,方才将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