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然俘虏来的军士也都是鲜活的生命,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若是就此死去,谁替他等赡养家人……”
偷眼看看前方无动于衷的样子,狠狠一咬牙道:“若是寨主能饶他们一条命,赵立愿起誓效忠寨主。”
“某此时似乎也不缺人手。”虎目带着笑意看着对面神色大变的年轻人,双手曲起,将手肘撑在桌上,左手握着右拳看着他:“况且,你的命,恐怕也没你想的那般值钱。”
赵立脸色愈加难堪,沉默一阵开口道:“寨主虽是不缺我这般愚钝之人,然而恁从风云庄与宿家得来不少粮食、银钱……”踌躇一下,开口续道:“只凭恁的下属,运送如此多东西回梁山,显然非是易事。”
抬着头直视面前的身影:“若恁放过他们,我可劝众人承担运输职责,我自问也算武艺精熟,就是入军也是他等特招而入,日后跟着恁南征北战绝无二话。”
“如此……你还有几分价值,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对面:“某怎知你说的是否都能办到。”
“赵立自信在军中还有些名望,当会竭尽全力相劝他等。”微微松一口气,被绑着的人道:“寨主给我半日时间,定能将其全部说服。”
“嗯……”吕布鼻中发音,嘴角的肌肉微微扯动:“某给你时间……就到平旦之时,若是你做到了,这些人皆可活,你也上山给某做事。”顿了一下:“若是没做到,某过五抽一杀之,你自己找个地方了断吧。”
那还有时间!
赵立深吸一口气:“谨遵寨主之命。”
“给他松绑。”伸手点了点绑着的人影,余呈随即上前走到他身后,那边坐着的魁首看着他去了绳子在活动手腕,开口道:“出去吧,记住,平旦之时。”
赵立点点头,转身出了帐篷,蒋敬眯着眼捋着胡须,待人走远了方才同着吕布道:“哥哥,怎地这人语气中笃定恁要杀囚的?他也是没数,哥哥若是想杀光那群贼囚就不会带回来了。”
“之前军师和某说过,要在俘虏的那群军将中散播下谣言,那人正和他等关在一起,怕是也被军师蒙在鼓里了。”吕布笑了一下,伸手将一旁的温水拿起,润了润喉咙,随后道:“只要这群官军领头之人不生出异心,那就能掌握住这伙人,对我等回去多有帮助。”
“原来恁地……”
那边的蒋敬露出个恍然的神情,不多时,这神算子告辞出了帐篷自回去,余呈就在大帐中和衣而卧,吕布则是入了后面躺倒床上,连着劳累多时,也是该休息了。
夜晚的风刮过,俘虏所在之处微起波澜,随即迅速的平静下去,有轻微的欢呼声在传开,火光照耀下,劝说之人显出一副无力的神色。
夜,就这般过去了。
……
天光渐亮,沉寂了一晚的大营再次活跃起来,挑水生火的兵士早早开始一天的忙碌,炊烟在青色的天幕下腾起,蜿蜒着飞上半空,很快有饭香在营中飘荡。
吕布的早餐很简单,一大碗粥、一碟酱菜、两个炊饼,伙夫还特意烤了尾鲜鱼端上,当下同着扈三娘与号称来找扈三娘作伴的宿家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