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急急忙同着众人见礼已毕,躬身对着乔冽道:“山下有个道人,说是二仙山紫虚观的公孙胜,特来找乔军师有事相询,掌柜的让俺上来问问见是不见。”
没多久,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朱贵停了笔抬头看去,门口一暗,走进来一身形高壮的道人,一身道袍洗的干净,肩上一蓝布包袱,背上一把松纹剑,络腮胡,八字眉。
吕布眉头一挑,看了眼笑眯眯的李助,对着乔冽道:“哦?劫了生辰纲?给谁的?如何夺取?”
他俩咬着耳根,那道人许是觉着无聊,转头看向柜台后朱贵道:“店家,一人吃酒太过无趣,且过来一起吃杯如何?”
“贫道二仙山公孙胜。”一口闷掉碗中酒,斜眼看了看旁边,这入云龙也没甚惧色:“特来寻乔道清有事相询。”酒碗放下,看着面前的旱地忽律。
朱贵眯着眼看着对面良久,开口道:“既恁地说,道长并非来投山之人……”对面点头中,续道:“如此还请道长稍等,小人却需问询一下山上。”
“有,有。”朱贵一愣,也不多嘴,直接应承下来,看伙计听到动静正从后厨那边探头看来,喊了一声:“弄些白肉上来,再弄碟蘸料,另外上些斋饭给道长,再来壶镇好的酒水。”
乔冽转头看向一旁好奇看着他的吕布道:“哥哥,这人应当是最近劫了生辰纲的几人之一,郓城县的探子有书信来报,说是今日早间张贴出几张新的海捕公文,上面有一道人就唤做公孙胜,上面记录着其人像貌,当是山下那厮。”
看看拿酒壶倒满酒水的道人,朱贵想了下,从柜台上拿一小坛新酒,又拿个瓷碗坐到道人对面:“道长可以尝尝我这个,这味道要辛辣的多,不知恁喝不喝的惯。”
“二仙山?!公孙胜?!”乔冽嘴角陡然朝下一弯,脸色难看了些许,众人注目中这道人一甩胳膊:“哪个耐烦见他,真当自己是号人物……嗯?等等!”
“左右无事,近两日时不时有人上山,就在水寨守着,省得来一个还要去俺那寻俺。”冯升惊奇的看眼伙计,抻脖子看看后面舟船上只有驾船的喽啰:“怎地今日只你一人?莫硕峄毓斯Υc这厮要入两次伙。”
这入云龙摸摸下巴,暗道当是正中那间就是,一路迈步进去,方要转头观瞧,耳中听着一声:“照打!”
朱贵瞪伙计一眼:“恁地多废话,军师怎说?”
别是来投山的吧……
乔冽摇摇头:“倒没甚过节,只是当年贫道想拜入其师门下,却被……”踌躇一下,也没说完,半晌叹口气:“也罢,让他上来,有些事情也该问问清楚,不然心中总有个结。”
“贫道来自二仙山紫虚观。”道人抹抹嘴边酒渍,四方口咧开:“店家也甭试探了,不知贵山乔道清是否在山上,贫道找其有事。”
公孙胜跟着领路的寨兵一路向上,不由到抽口冷气,往日总听梁山如何强横他没见着,今日却是知晓此处当真是陷人的好地方,水域宽广,关隘重重,观那些寨兵的精气神,也非一般军士可比,暗道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