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枪杆,“莫杀……我……”的话语中,不断有鲜血自口中涌出。
花荣手臂一抖,这矮胖的文知寨顿时被挑起半空,嘭的一声落在地上,鲜血从身下快速涌出:“恁地聒噪!”
转去的目光看向刘氏,这女人一惊,又强忍着惧意,哆嗦着道:“花知寨饶命,奴只是一妇道人家,什么也不知道。”
见花荣只是看着他,连忙露出一个笑容,伸手微微扯了下衣襟,露出一片白腻:“花知寨若是饶了奴,奴做什么都,呃……”
手臂伸展,长枪透体,女人面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神情,花荣手臂收回,一缕粘稠血液粘连着枪头缓缓流下,捂着胸口的尸身圆睁着眼睛软软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同着一旁刘高的血慢慢聚成一个血泊。
花荣狠狠甩了下长枪,血液啪的溅在窗扇的明瓦上,这小李广嘴里嘟囔一句:“真是傻了,听你二人啰嗦半天。”
转身出了大门,看看在院中树荫下站着,正同余呈说着什么的吕布,连忙上前将银枪插在地上,拱手一揖到地:“劳兄长久等,小弟的罪过。”
对面的身影走过来,拍了他一下,什么也没说迈步朝着外面走去,花荣直起身子,提起长枪跟上前面的身形,转头望了下身后刘高的房子,鼻子里哼出一声。
不久,南寨的百姓愣怔的看着花荣一身血迹提着长枪,跟着一人从刘高宅邸走出,身后鱼贯走出二三十名壮汉,齐齐片腿上了战马轰隆隆的跑了开去。
“这是怎地了?花知寨前面那人是谁?”
“不晓得?只是花知寨来了后刘知寨府中就有惨叫声响,该不会……”
“谁去看看。”
“就是,看看就知。”
嗡嗡的议论声在刘府前响起,众人只是抻头向刘府里面张望,鼓噪着他人进去瞧看,却无人动下脚步。
半晌,终于几个好奇心重的汉子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迈入刘高府邸。
“死光了,死光了!刘府人都死光……啊!”
有人连滚带爬的奔跑而出,不小心被门槛绊倒在地,连忙爬起,一脸恐惧的大声呼喊:“花荣杀人啦——”
……
马蹄阵阵,奔出南寨的众人马不停蹄,直朝着东南方向奔去,远远的,见着花宝燕带着崔氏骑在马上,周围一圈侍卫骑着马警卫着四周。.
花宝燕看着前来的马群,眼睛一亮:“嫂嫂,大哥和兄长回来了。”
身后的女人探头看了一眼,舒了口气:“还好没事。”
“那怎会有事。”
火红的战马虽未全速奔行,速度仍是稍快一些,跑到近前时周围人纷纷抱拳行礼,花宝燕有样学样抱拳道:“见过哥哥……”
赤兔踏踏踏的走了过来,感受着缰绳的拉扯,四足在地上踩了踩,甩着马尾,停了下来,吕布看的好笑,大手伸出轻拍抱起的拳头:“少来,都是和谁学的这些。”
“我好歹也穿着男装嘛。”花宝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