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怎地生了你五个蠢材。”
曾升还想说些什么,一旁曾索一把拽住他摇摇头口中道:“爹,现今说这些已经晚了,再说俺们练成史教师与苏教师那般本事不好吗?”
老头儿瞥他一眼,又哼一声将手放到腿上:“他两个万般能耐,千般本事,奈何宋官儿瞧不上,他就练出个移山倒海的能耐又有何用?”
“爹,这般说岂不是让人寒心?”写写算算的老四曾魁忍不住开口帮衬一句:“好歹两位教师在咱家两三年光景,教导俺们也细心,这般背后说人不好吧?”
曾弄闻言唬着脸:“算你的账!”
这四子也不敢再说,低下头继续算着,老头儿背着手站起身,点点几个儿子:“明日都给俺去马场帮衬,成日养着你们哥几个只知道给俺败坏家业,莫学你大哥那败家子儿。”
“大哥又不是败家子儿……”
曾魁忍不住开口嘀咕一句,被曾弄狠瞪一眼,伏案疾书,不敢再说。
“都听着没有!”
“听到了,爹。”
呵斥声中,几个汉子不得不答,老头儿得了自己想听的答案这才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四个年轻人看着自家老爹出去走的看不见,这才纷纷松口气。
“又要俺们去马场。”曾密撇撇嘴:“明日俺还和人约好去打猎,这下好了……”双手一拍:“要被人骂不守信咯。”
“明日俺找苏教师练箭,这下也要向后推了。”
“俺也找了史教师……家中这般多庄客,偏生叫咱们几个干活手脚不利索的,也不知道爹是怎生想的。”
“都莫说了,早些睡吧,每次帮爹做活俺都挺不过半日,哪里似与两位教头练武那般轻松,一天也没个甚事。”
兄弟四人相互抱怨着,纷纷起身离去,只留着老四曾魁握着笔杆骂了一句:“又只留俺一人在此,恁地不讲义气!”
没奈何,依然只能低头继续写写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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