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朝着縻貹袁朗道:“你俩住了。”
两个大孩子顿时停下手没在动手,吕布无奈道:“前番打三山你二人还合作无间,这像什么样子。”接着皱皱眉头摸摸下巴,心中嘀咕一句好似忘了什么。
那边一黑一红两张脸相互看看,各自哼了一声:“合作可以,只是功劳也要分的清楚。”
赤兔上的身影恍然大悟,暗道怎地忘了那茬,口中却是说着:“那也是之后的事情。”提着缰绳的手看向道路前方:“今次你等重中之重,乃是莫让那邬堡中人跑了出来。”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军队前行,渐渐随着天时转换开始安营扎寨。
翌日,天色尚昏暗。
红色的披风在空中哗啦一下展开,身着兽面吞头连环铠身影坐上赤兔,挥出的手臂朝前一指:“拔营——出发。”
马蹄迈动,轰鸣声中,有斥候远去。
……
天光刺破东方,黑夜被驱逐遁去,世间的颜色显露出来,有人扛着农具下地,有人推着家伙什走上街头开始一天的营生,清净的世界慢慢热闹喧嚣起来。
曾密在床上睁开眼,仰面躺着半天方才一骨碌坐了起来,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在身上下床,这才用手在盆里沾下水,往脸上胡乱摸了几把算是洗过脸。
“二小郎君。”
几个下人正在忙活,看着他出来问候一声,这虎背熊腰的汉子方才点下头,看着几人道:“俺爹呢?”
“郎君已是出门去了。”
“恁地好。”曾密咧嘴一笑,赶忙转身回房,不一会换了身打猎的妆束出来,身上背着箭筒,手中提着弓,匆匆朝着马厩而去。
曾家马厩在后院,这二儿子一进来就兴奋的跑过去,一边上着马鞍,口中在嘟囔着:“昨日跑去马场一通忙碌,今日当是该着俺放松一下了,要不然浑身不得劲儿啊——”
“你那是惫懒!”
严厉的声音让这汉子身子一僵,沉默一息转头看去:“原是大哥……”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