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曾索、曾魁两个做兄弟的当即响应,只是身后的乡勇骑术没这般好,转圜并不及时,而这一箭地多些的距离,转瞬即到。
粗长的点钢枪逼近水磨炼钢挝,曾涂张口“呜啊——”大叫,战马嘶鸣低头猛冲,点钢枪微微回缩,仗着长度,吼叫声中刺了出去。
当、当当——
水磨炼钢挝磕在金属枪头,爆响声中,有火花在碰撞中跳出。
曾涂只觉手中一沉,点钢枪就要朝旁偏去,连忙双臂用力,咬牙朝着对面赤红脸儿的汉子猛刺。
袁朗咧着嘴,冷笑着连续两下打在一侧枪身,对面曾家长子顿时挺不住枪,不由自主朝着一旁偏斜,这边赤面的强人战马已是跑近,交错时,钢挝对准对面大腿戳下。
当——
危机关头,曾涂反应也快,猛的拔出护身刀挡着钢挝的尖端,呛的一长串金属尖锐滑刺声响,无数火花在锋刃交错处蹦出。
“该死!”
曾涂钢牙紧咬,两马远离,袁朗吼了一声冲入狂奔而来的乡勇之中,仗着身上铁甲防御力,狠命冲撞过去。
砰砰砰——
数把长枪被钢挝抽开,另一手趁机在咽喉上捅了一下,鲜血喷射而出,一具具尸体落在马下,随后被踩踏而过,骨头碎裂声中被踏为肉泥。
身后,滕戣手中三尖刀猛地劈向曾索,兄弟滕戡却是一鞭抽向曾魁,两个曾家虎子顿时被拦了下来,这两人心急跟上大哥曾涂,只是手段不如自家大哥,砰砰乓乓的兵器交击声中,曾索挡的隐隐有些吃力,防守的章法渐渐有些散乱。
另一边曾魁比他哥哥还不如,滕戡手中虎眼竹节鞭打的这曾家四郎只是狼狈的左拦右挡,全然没有还手之力。
四周跟进的寨兵见此特意绕开曾家二人,他等也是战场上老兵,对着如何配合有着一定的认知,眼见自家指挥使打开一条通道当即跟上撞了过去。
曾涂回头看的心急如焚,手中点钢枪抽、打、戳、刺、拦,一时间数个寨兵被打落在地,方想勒转战马,不妨一根枣木槊刺来,猛的低头让过。
“谁!”
曾涂又惊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