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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涂突然开口道:“四郎你没看错?端的是二位团练?”
曾魁手一摊:“大哥,他二人来咱这儿买马时俺也陪着的,那赤火胭脂马与深乌马还是俺写在账本上的,如何能不记得他二人?”
一旁坐着的老二曾密嘭的拍下桌子:“入娘的,这两人身负保境之责,如何就投了梁山?”
曾升面色愤然:“定是胆小怕死,临阵投降了事。”
曾涂连忙拦着几人,看眼窗户处:“都小声些,莫要被人听见了。”
曾弄横了那边最小的儿子一眼,也没开口说话,耳中四子的声音继续响起:“不光如此,俺一直在城头看着,昨日出去的梁山贼……梁山兄弟都回来了,还带回不少牲畜拉的车辆,光看那架势,似乎不知打破了何处,俺趴在垛口上也能感受着车子经过时的震动,俺盘算着,若光是粮食怕不是要有个百万石,而且俺看着有不少汉子孔武有力,旁边跟着哭哭啼啼的家小。”
“怕是打破了凌州县城……”沉默的曾家长者终于开口:“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何处得来恁地多东西,只怕那车中不光都是装粮食的,想是银钱、兵甲各种杂物皆有。”
停了一下拿起酒杯,一仰头倒入喉中,砸吧一下嘴:“那些带着家属的汉子遮莫是匠人,不然他们总不能带些累赘回去,没好处的事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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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五个儿子面面相觑,随后都是点头,曾升抓抓头道:“爹,咱们怎办?本想等朝廷征讨这梁山咱们趁机立功恢复身份,哪里想到恁地无用,却不是要闪着俺们?”
“屁话。”曾弄瞪小儿子一眼,一旁做女红的曾氏将手中活一放:“莫要这般粗言秽语。”
“好好好。”曾弄也不争辩,连连应是算是答应下来,看着几个儿子道:“这凌州是朝廷的却不是朝廷,莫要搞得混了。”
“爹得意思是……”曾升一怔,想了想道:“不日朝廷会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