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转头瞪眼自家兄弟:“说的屁话,此人反复,叛了复叛,如何算是单人扭转乾坤,不过是投机而已,还不出去!”
眼中打着眼色,刘光世见状知道兄长是向着自己,转身两条胳膊摔摔打打的朝帐外走,嘴里面仍是不服气的轻声嘟囔着,只他乃是背着身,刘延庆听不到,然看着他这走路姿势自然心知他仍是不服。
“伱看!你看!”刘延庆用手点点走出大帐的二子:“这混小子这般样子可是听进去了?还不服气!老子……老子当时就该对着墙!”
刘光国苦笑,一边拉着父亲坐到位子上,一边取来火盆上热着的酒倒上:“爹你就多谅解一番,二郎此时正是桀骜之时,又没碰着厉害人物,自然向往戏曲中情节,待他再大些就好。”
“还大!”
砰——
刘延庆一拍跟前桌子:“他都行过冠礼,你爹像他这般大时都有你了。”
刘光国抓抓脸,心说这是误伤自己了,口中仍是劝慰:“再历练历练就是,二郎顺风顺水惯了,自然心气儿不同旁人。”
“哼——”
年老的父亲坐在位子上,狠狠一捏拳头,气哼哼道:“本还想让他押运几次粮草待破匪山时让他上阵多多体验一番,如今就在后方给洒家运粮到战后吧。”
拿着酒壶的长子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轻声劝慰着。
雨声滴答,让人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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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父子三人在这雨天过的不快活,一旁军营内也有喝闷酒之人。
砰——
酒碗重重放在桌上,面容丑陋的宣赞神色不忿:“入娘的刘延庆,枉为军中统帅,竟然任人唯亲,好东西、好军士全给着自己人用,给关兄就是些歪瓜裂枣的厢军,生怕他人立功一般。”
“就是。”面貌俊朗却有几分阴郁气质的郝思文开口:“关兄武艺高强又善领兵,如此大才竟然不得重用,当真是……”
修长的手指摸着酒碗的口子,面色彤红、长有长髯的关胜倒是没生气,缓缓开口:“二位贤弟不必如此气愤,只是刚刚开拔,战事尚早,若要立功,遮莫还是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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