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阴影遮住天上的日光:“用钱引诱你等是李助哥哥想的,猛火油是寇烕兄弟认出、李宝兄弟与危昭德兄弟算计的,你这厮却是输给了俺们梁山上数条好汉,也不冤。”
“冤……”
呼延庆苦笑着怔怔看着天空久久无语,阮小二、阮小七兄弟俩见状也不去管他,只是吆喝着手下人准备撤离这片海域。
海风吹拂,挂起风帆的舰船在汇聚撤走,前来的官兵仍有数路,这场仗还未完结,此时赶回去,说不准还能帮上山寨的忙。
……
季春,丁亥。
太阳连日挂在天空,名为雷泽的县城暴露在阳光里,年久未曾修缮的城墙被风侵蚀着,每次吹拂都扬起轻薄的沙尘,青石砖之间的黏土不经意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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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马拉着的太平车吱吱嘎嘎的驶过,带起的黄土高扬在天际,偶尔车轮颠簸一下,驾着车的人影被颠离车辕,人喊马嘶的声音响起在城外。
挥着马鞭的车夫脸色愤然,啪啪的甩鞭声在空中爆响,附近的官道上,挤满了等候的车马与挑夫,尘土之中朝外吐着唾沫,也不知有多少人,城墙上、城门前站着的守卫面色严肃,有种临近大战的肃杀感。
自从出兵以来,刘延庆也真的践行了自己的话,让小儿子刘光世去做运粮官,今次来这雷泽县也是履行催粮职责,大军出行,最难就是粮草齐备,当今牧民的大头巾是个甚么德性,刘延庆这在官场厮混经年的“老人”也是知之甚深。
用自家儿子去督运粮草,一则是磨练一下这小子的脾性,二来也好让各路的县城重视一下,只是也是担心自家二郎经验不够被搪塞过去,是以将手下得力部将高世宣也派了给他。
“高叔,我爹……节帅也太小觑洒家了,这么个运粮的活计给谁不会干?偏生要洒家来?”
一路前行,整日催粮、押运的刘家二子已无先前光鲜模样,一身银盔银甲上满是尘土,阳光下显得灰蒙蒙一片,他指着那边车辆方向,周围是来回奔跑催促的军士,绯红的军衣也满是黄土。
他如今也是知道自家父亲动了真格,生怕今次大战自己一路押运粮草在后捞不到仗打,说话间多有着怂恿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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