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在原野上上演。
“给我留下!”
史文恭见郝思文转身要走,登时怒上心头,方天画戟抡圆呼啸而下,关胜、宣赞咬牙双刀并举应上,当当当打铁一般的声音在战场响彻,打的丑郡马与关大刀两人不住落汗。
郝思文咬紧牙关不敢回头,眼见前行方向有一骑正挡在那边,虽知此时战场全是梁山骑兵,仍是忍不住怒火升腾,大喝一声:“滚开!”
手中长枪握紧,纵马冲了过去,反正哪里都有敌人,厮杀就是。
“怎地又是俺?”
那边马上,曾涂粗犷的面容垮了下来,长枪一翻绰在手中,轻踢马腹上前,嘴中碎碎念的轻声唠叨着:“入娘的,眼瞎的蠢熊都比你聪明!老子都跑到没人看的地方了你也能撞过来……官军都是你等这般蠢货在战,那还是都留在这里吧,反正没了粮秣你等也赢不了。”
战场焦灼,天光西偏,绞肉机一般的战场上,翟字旗下的京西第一将面无表情。
人海汹涌,鲁智深杀的半身铁甲不停向下滴着血线,手中禅杖起落间就有一名官兵被拍杀当场,后方的宿义持着弓箭沙哑着嗓子指挥射手,半天的鏖战,已经让这少年成长的甚至能分心去帮一旁的文仲容一箭。
放下盾牌的人影悍勇的冲上前方,顶替倒下的同袍,弓手蜷缩一下僵硬的手指,咬着牙忍痛挽弓搭箭指向下方。
然而今次箭雨过后,冲上的官军让人陡然感受压力,不少寨兵被刺死当场,伍肃一手刀一手盾赶奔上前,刀光凌冽,劈死一人,眼看又一官军军将冒头赶忙招呼人上前。
“弓手隐蔽!”
两马相向而行,点钢枪探出打偏对面长枪,郝思文心中一惊,面色如土……
即便如此,挺着刀兵厮杀的梁山寨兵仍是红着眼同新爬上来的官军厮杀,有军士一冒头,即便挺着盾疯狂前拥,横刀、长枪劈砍戳刺,往往不等人跳入寨墙就被砍杀掉落木梯。
“放——”
沙哑的嗓子喊出指挥的命令,一块块盾牌斜举并合,笃笃笃的箭矢入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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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垛口厮杀的身影有人倒下,忿怒的马劲怒吼着:“立盾,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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