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脖领,一头顶在他额头上:“你个鸟人,到底谁是谁爷爷,此时清楚了?”
身后,阮小七捅了捅李宝,轻声道:“这人好像也是个有名姓的,叫甚来着?”
“寨主召见各位水军统领前往书房,俘虏就先关押在牢中,待得日后再行处置。”
大脚踹向肩膀:“落到这般田地不思如何保住自身,反是来撩拨你家爷爷我!”
呼延庆眼中,那边的汉子伸手接过熟悉的弓弩,顿时心中一团火升了上来,跺着脚骂道:“呼延灼你这背反朝廷之贼,恁地给呼延家抹黑,凭你也配姓这个姓氏?干脆消了这姓氏,你自姓反贼得了。”
危昭德站在人群的前面,望着集结过来的身影显得有些意气风发,此一次覆灭了登州水师,往后山东河北再无可战水军能从海上跃击梁山,今后登、莱一带可以横着走了。
伸出手臂,招呼一声众人,这一半的水军指挥使与副将齐齐准备走去上上,后方有寨兵过来给呼延庆套上绳索,这海军指挥使扭了两下没挣开捆绑的手,索性闭着眼在那里站着。
脚步纷沓的声响在耳中响起,呼延庆知道是这伙匪人正朝着山上走,他对着自己的结局有些预见,大不了一死而已,呼延家的子孙就没有怕死的孬种。
呼延庆挨了一拳,双臂用力想要站起,挣了两下挣不动,方才醒悟过来自己正被绑着,如何动得了手,当即喝骂:“好胆,你敢打你爷爷,你个不孝子孙。”
说完转身就跑入家门,呼延灼看着两个孩子的身影苦笑,轻声嘟囔着:“彭兄弟的威名已到如此地步了?”
“哦……”
呼延灼顿时眉毛都拧一块了,上前抬起大脚踹着地上的人影,口中骂骂咧咧:“老子让你爷爷!”
呼延庆双眼冒火的看着面前神色凶恶的汉子,转头朝一旁啐了口血水:“老子呼延庆,你说是不是你爷爷!”
……
转过树林,这双鞭将迈着有些罗圈地双腿,飞快地走在山道上,一路盘算着去谁家弄些好玩儿地东西,马步两军这两日都在连轴转,去找他们无用;更累地是屯田兵,不光打理田地还要维持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