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上雨水,冲着危昭德喊道:“老危,想想法子,总不能到了地方却上不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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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急,老子有法了。”浇灌的雨水顺着头脸从下巴处流淌下来,这覆海蛟走前几步吼着:“去找绳索连上,让岸上的人将绳索绑到桩上去,快些!”
轰鸣声响中,几个有出海经验的水手不停大喊着,怔住的步军士卒这才有所反应,连忙迈步朝下走去,只是此时船只摇晃的厉害,不少人站立尚且不稳,更别说走跳板下船了。
“韩队官,我等就这般留下不成?”
得了材料的匠人欣喜若狂,却被告知在海上另建一处造船厂,随即同着新得了战船的危昭德、张家兄弟一起北上外海,一同上路的还有整编完成的縻貹一军,他等却是去海上先适应一段时日,毕竟海上不比陆地,不是所有人上了船都能生龙活虎的。
七嘴八舌的说着,旁边有人用肩膀顶了下那队官:“韩队官,伱说哩?”
孟夏中下旬,造船处传来建船木材不够的消息。
“不留下又能怎地?”韩姓青年蹲在地上望着屋顶,理也不理问话的蠢货:“我等如今孤悬海外,你给老子找个能跑的地儿出来?”
却是绝口不提自己倒反天罡殴打长辈一事。
一众头一次出海的旱鸭子三三两两的拿着干布擦着头脸,湿漉漉的衣衫早已除下,海岛上的气温有些低,不少人冻得裹上被子发抖,好在不多时有留守岛上的屯田军士卒送来木柴火盆,点燃的火焰带给屋里些许暖意。
当下有人领命而去,不多时,几条大船抛下粗长的缆绳,下方码头有人接着,不多时在跳板上拉起一条能供人抓握的绳缆。
“梁山这是在做甚?怎地又在海中搞了个寨子?”
……
宋江在家正坐在桌前提笔记着早上县尊时文彬的交代,耳听着大门啪啪啪的被人拍响。
这及时雨眉头一挑,不由伸手将记好的文书放入招文袋中,随即站起身打开门,看着外面脸有红斑的人失声惊叫:“怎生是你?!”>> --